郭文娟看著我說道:
“初九,你不要去管他到底有沒有招搖撞騙,至少無念大師他沒有騙你們吧?”
“郭委員,你現在怎麼回事?怎麼這種人你還幫他說話?”我看著郭文娟有些惱怒。
郭文娟深吸一口氣對我說道:
“初九,我了解你的性格,也知道你對於不好的事情向來是嗤之以鼻,但這個世界它就是這樣,你們想要賺到更多的錢,就必須打破以前所堅守的底線,隻有做出改變,才有可能讓自己強大起來,無念大師他現在的確是在冒充假大師,但是他做的生意不犯法,你們為何不留下來多了解一會兒?”
我冷冷地看著郭文娟說道:
“沒必要,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留下來也是浪費時間,還有郭委員,我得提醒你一句,像這種人,你最好離他遠一點,以免惹禍上身。”
說著我帶著蔣超朝飯店外麵走去。
郭文娟跟在我們身後追了出來:
“初九,蔣超,你們等一下,我讓我朋友開車來送你們回去。”
“不用麻煩了,我們自己打車。”我說著順手攔住了對麵開來的一輛出租車,和蔣超一同坐進了車子裡。
出租車司機按照我說的目的地駛去,我和蔣超坐在後麵,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
蔣超察覺到了我心情不好,於是勸我道:
“我說初九,這件事情你也彆往心裡麵去,你不喜歡咱們不跟他合作就完了。”
我歎息了一聲說道:
“蔣超,我總覺得那個假和尚不簡單,他剛剛看向我們的眼神裡,總有一種怪異的神情,甚至讓我有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蔣超聽後想了一會兒說道:
“被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一回事,那假和尚看人的那雙眼還真挺嚇人的,你說郭委員認識這種人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反正該說的我都已經跟她說了,至於接下來怎麼做,全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
下午,我和蔣超回到了穀穀縣,在縣城大路口下車一同朝著棺材鋪走去。
因為最近老李頭那裡沒接到什麼活兒,所以蔣超這幾天都比較自由。
我倆回到棺材鋪的時候,卻意外發現秦老人不在,但棺材鋪的人們卻是開著的。
我在裡屋和院子裡找了一圈兒都沒要找到秦老的身影,拿出手機打他電話也打不通。
如此異常讓我覺得不太對勁,按照常理來說,秦老做事極為謹慎,若是他自己在店裡,即便是出去一趟馬上回來,也會先把店門鎖好再出門,今天下午是怎麼回事?店門大口,秦老卻不見了。
於是我和蔣超來到棺材鋪附近的商鋪詢問,隔離賣燒餅的王大爺跟我說今天中午秦老還來到他店裡買了兩個燒餅,下午就再沒看到他人,
我和蔣超一番詢問下來後,得到了一個結果:那就是中午吃飯前,附近有人看到過秦老,下午人就不見了。
如果按此推斷,秦老應該剛剛離開棺材鋪沒多久。
他去哪了?為什麼不鎖門?
甚至我心裡開始湧現出了一種不詳地預感?或許秦老的“消失”,跟上官家族有關係!
我和蔣超再次回到棺材鋪,秦老卻出現在了棺材鋪裡。
“秦老,您剛才去哪了?”我看到秦老回來後,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秦老看著我說道:
“初九,蔣超,正好你們回來了,先把店門關上,有件事情我得跟你倆鄭重得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