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月所遭遇的經曆,是我不曾經曆過的,但我依舊能夠理解她當時心裡所承受的痛苦和絕望,所以才會造就了花向月那殺人都不眨眼的性格。
秦鬱聽完花向月所言,情緒已經徹底平複了下來,她看著花向月開口問道:
“花小姐,那你知道你哥哥他現在在哪嗎?”
花向月咬著牙說道:
“自然知道,隻不過我現在還沒有能力去找他報仇。”
蔣超問道:
“你哥哥他現在是什麼人?居然連你都不是他對手?”
花向月聽後,則是看向了桌前的啤酒,她拿起啤酒給自己的酒杯裡麵倒滿,看著我們說道:
“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喝酒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秦鬱也逐漸能夠理解自己的父母,於是她拿出手機主動給父母打電話,很快他的父母便開車來將她接走。
我看得清楚,秦鬱的父母來接她走的時候,兩個人的眼眶都是紅的,很明顯在自己女兒“失蹤”以後,這兩位老人眼睛都哭腫了。
秦鬱走後,花向月走過了來看著我說道:
“初九,時間也不早了,你準備一下,待會兒那蠱術師一旦來了,就不要讓她或者離開棺材鋪。”
“花小姐,我需要準備些什麼?”我問道。
花向月道:
“這苗疆蠱術師最怕兩種東西,一是核桃油,二則是童子尿……”說著花向月突然看著我問道:
“對了初九,以我對你的觀察,你應該還是個童子雞?”
我聽到這裡,當即就紅了臉,但還是點頭承認道:
“我……我是……”
花向月道:
“這麼大了還沒碰過女人,不容易,這核桃油沒有,待會兒你多準備一點兒自己的童子尿。”
“沒問題,我現在就去喝水。”我說完轉身就給自己倒了大一倍水,同時對站在一旁的蔣超說道:
“蔣超你也來喝水,咱們人多童子尿也多。”
蔣超聽後卻是一副支支吾吾、扭扭捏捏的模樣:
“初九,那啥……”
蔣超話還沒說完,花向月便對我說道:
“他已經不是童子了。”
我聽後極為震驚:
“蔣超,這……這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蔣超看著我紅著臉說道: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我和柏畫眉一起看完電影,在酒店了喝了點酒,事情也就發生了……”
蔣超的話讓我有些意外,我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蔣超居然比哥們兒咱先把童子身的身份給丟掉。
這時蔣超走到花向月麵前,把話題給轉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