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將蔣超的情緒穩定下來,我讓他先回到房間裡休息一會兒。
我則是一個人坐在店裡,街道上越來越多的行人,陷入了沉思。
那苗族的蠱術師為什麼偏偏盯上了我和蔣超?難道就是因為我們破壞了他的好事?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我倒是覺得蠱術師完全沒有必要來跟我們拚命,這件事情恐怕沒有表麵上所看到的那麼簡單……
而且現在我和蔣超的身體裡都中了疳蠱蠱蟲,如果在一周的時間內找不到蠱術師的蠱壇,我倆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於是一整個上午,我守在棺材鋪在網上不斷搜索有關於蠱術師蠱壇的相關記載,但讓我失望的是,網絡上麵沒有任何有關於蠱壇的記載,甚至連蠱術師的記載都特彆少。
臨近中午的時候,我點了一份外賣,喊醒已經睡著的蔣超起來吃午飯。
吃過午飯,蔣超的師父老李頭來到了店裡,說是今天下午接到活兒了,把蔣超給喊了回去。
蔣超走後,我繼續守在店裡,直到夜幕降臨,一整天都沒有一個客人上門。
秦老曾跟我說過,如果我們秦記棺材鋪一整天都沒有一個客人上門的時候,那這天就是好日子,他每次都要喝點兒小酒慶祝一下。
我回憶著以前跟秦老守在這個棺材鋪的點點滴滴,突然開始擔心了起來,於是我拿出手機,再次找到秦老的手機號碼撥通了過去。
還是和以往一樣,根本打不通,也不知道秦老究竟是去了什麼地方?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掛斷電話,我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差不多到點了,就在我起身準備出去將店門外的紙人花錢搬進來的時候,花向月突然從店門外走了進來。
她走進店裡看著我問道:
“初九,晚飯吃了嗎?”
我搖頭:
“還沒有。”
“正好我也沒吃,走,姐姐我現在去帶你去吃好吃的。”花向月對我說道。
“去吃什麼好吃的?”我問道。
花向月道:
“你跟我去就知道了,趕緊把店門關了,咱們吃完飯就出發去鬼市。”
“行,你等我一會兒,我先把東西搬進去。”我說著將店門外的紙人和花圈全都搬進了店裡,然後我看到今天的天氣好像有點兒不太好,於是在出發之前,把店裡的門窗全部關好,這才和花向月去吃飯。
在前往吃飯地點的途中,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花小姐,你準備帶我去吃什麼好吃的?”
花向月像是有什麼心事,一直低頭思考著,似乎剛才並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花小姐?!”我再次喊了一聲。
花向月這才反應了過來:
“啊?初九,怎麼了?”
“我剛剛問你準備帶我去吃什麼好吃的?”我又把剛才的問話重複了一遍。
花向月對我說道:
“馬上就到了,等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於是我跟在花向月的身後,走進了前麵一個小巷子裡,穿過了這條小巷子,又往裡拐了兩個彎,這才看到一個開著門的民宅,在民宅的大門前掛著一個用油漆寫的牌子,牌子上麵隻有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