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此連忙上前攔住了她:
“神婆,現在你想要走,恐怕來不及了。”
神婆看著我冷笑一聲道:
“怎麼?我想走你還能攔著我的這個老婆子?”
“我肯定攔不住,但你要想清楚了,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既然來了,這件事情就一定查個水落石出,你躲是沒用的。”
神婆盯著我看了幾秒後,張開說道:
“隨便你查,我再說一遍,那孩子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哪怕他今天死了,也跟我沒關係。”
“好,那咱們拭目以待!”我說著往門外那邊看了一眼,頓時就被嚇了一大跳!
也不知道秦鬱究竟用的什麼辦法,沒一會兒的功夫,紅英家大門的裡裡外外已經圍滿了前來看熱鬨的村民,密密麻麻的堵了個水泄不通。
我見人來的差不多了,於是衝著村民那邊大聲喊道:
“各位鄉親,我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張初九,你們可能沒有聽過我的名字,但我師父的名字你們一定聽說過,他就是秦記棺材鋪的秦淮樹老先生!”
話音剛落,圍觀的村民頓時開始議論紛紛,我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站在我身旁的神婆,看到她此時的臉上多出了一絲錯愕,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我是秦淮樹的徒弟。
介紹完畢我自己的身份後,我接著說道:
“我想此時站在我身旁的這位身旁,鄉親們應該都不陌生,就是你們牛家棚本村的神婆,今天我之所以讓朋友把大家喊到這裡來呢,就是想告訴大家一件事實,紅英的兒子牛耿天之所以會長病不起,就是跟站在我身旁這位有關係……”
“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身旁回過頭瞪著我喊道。
我看到神婆那雙要吃掉的眼神後,笑著說道:
“神婆,我隻是說站在我身旁的人,又沒有說那個人是誰,你怎麼自己主動對號入座了?”
聽到這裡,周圍的村民一片嘩然,我從四周的議論聲聽到,很多村民似乎並不相信神婆會害紅英的兒子牛耿天。
於是我馬上拿出那個草人,放到神婆麵前問道:
“神婆,這個專門用勾魂的草人你應該認識吧?這草人上麵還寫著牛耿天的名字,是我親手從你送給紅英那個痰盂裡麵翻出來的,我當時還錄製了視頻,你要是不承認,我馬上拿出視頻來給鄉親們看……”
視頻這個是我故意說出來嚇唬神婆的。
神婆聽後果然上當,她直接打斷了我的話說道:
“你怎麼證明這草人就是我放進痰盂裡麵的,難道彆人就不能把它放進去陷害我了?”
我聽後笑了:
“你這麼說的話,那就是你自己承認了那個痰盂是你送給紅英的!”
神婆這才反應了過來:
“不是……什麼痰盂,我……我不知道!”
這時圍觀的村民也看出了神婆的不對勁,開始有人站出來幫紅英一家說話。
秦鬱也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看著神婆大聲說道:
“勞榮木!我沒叫錯吧?你的本命叫勞榮木,根本不是牛家棚的本地人,你是二十多年搬遷過來的,我查過你的資料,早些年你沒少乾蒙拐騙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