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蔣超轉過頭來看著我說道:
“初九,你、你這師父欠下的風流債可真夠多的。”
我聽後無奈地聳了聳肩膀道:
“沒辦法,咱這做徒弟的,也不適合開口說什麼。”
劉文刀走後,我和蔣超一直待在店裡到了中午,蔣超去隔壁店裡打包麻辣燙,我一個待在店裡看著店門外形形色色的路人,心裡麵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我整個人都不舒服,甚至在蔣超打包回麻辣燙的時候,我覺得麻辣燙的味道都變味了。
我知道這並非是麻辣燙的問題,而是我心裡麵不踏實,我在擔憂,擔憂我們這一次去麓山九嶺坡解救我媳婦嶽采靈魂魄的行動會不會成功?
因為我太看重這件事情,而且又擔心和害怕失敗,心裡才會一直存在這種不舒服的感覺。
蔣超坐在對麵察覺到了異常,於是便看著我問道:
“初九,你怎麼了?沒胃口?”
我如實說道:
“蔣超,我心裡麵總感覺不踏實,或許是我自己能力太小的原因,我不知道我們這一次前往麓山究竟能不能成功解救出嶽采靈的魂魄。”
蔣超聽到我這麼說後,他先是把手裡的筷子放了下去,然後用紙巾擦了擦嘴角才對我說道:
“初九,其實你這種擔心完全就是多餘,你師父劉文刀可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有他在肯定不會有問題,我覺得劉文刀前輩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一點兒都不靠譜,但當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你就會發現,沒有十足把握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再說了,退一萬步講,哪怕我們這次前往麓山的行動真的失敗了,咱們可以回來重振旗鼓,大不了從頭再來,有什麼好擔心的!”
蔣超的話,一下子就我把從謎團當中給拉了出來,他說的沒錯,我真的沒有想到蔣超能夠在今天說出這番話來。
人就是這樣,當局者迷,容易自己把自己給困住,蔣超的話正好把我整個人給點醒,嘴裡麻辣燙的味道兒又再次回來了……
吃過無法,我和蔣超繼續留在棺材鋪裡等待天黑。
隻要今天晚上我能夠順利見到嶽采靈,明天一早我們就能順利出發前往麓山九嶺坡。
就在這時,閼逢的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
“初九,你可彆忘記自己之前和彆人的約定……”
閼逢的提醒一下子就讓我記了起來,之前我答應和郭文娟以及無念大師合作,突然追來的上官月和三清觀觀主讓我一下子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我剛剛應該跟師父劉文刀提起這件事情,這下好了,來不及了。
就在我準備給師父劉文刀打個電話過去的時候,便看到郭文娟和無念大師倆人背著背包從店門外走了進來。
郭文娟走進店裡把肩上的背包拿了下來,放在木桌上,同時看著我和蔣超問道:
“我們準備好了,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對了初九,你師父劉文刀劉前輩呢?我怎麼沒有看到他。”
我聽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
“我師父劉文刀他現在出去了,他跟我說明天一早我們再出發前往麓山九嶺坡。”
聽到我這麼說,無念大師用手摸了摸他那鋥亮的腦殼道:
“看來劉文刀還是改不掉那謹慎細心的性格,他一定要把整件事情全部掌握在自己手裡後,才會去做,這麼多年來從沒有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