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秦鬱將車子開到了一個古董街的地下停下車。
我和蔣超跟著她一同坐電梯來到了一樓,這才發現這條古董街的一樓主要是以擺地攤賣工藝品為主。
這些擺地攤的小攤販們,看到了我們三個,就好像是搖錢樹一般,一個勁的吆喝我們留步看看他們攤位上麵所擺放的“寶貝。”
我們三人並沒有在一樓過多停留,而是直接又坐扶梯上了二樓。
在古董街的二樓,才是一家家專門賣古董的店鋪。
基本上看不到什麼人,生意凋零。
這時蔣超開口對我說道:
“初九,剛才樓下那些擺地攤的怎麼給我的感覺就好像三年都沒有開過張了,看到我們三個那模樣恨不得將我們給拉住。”
聽到蔣超這麼說,秦鬱笑了笑道:
“很正常的,他們這些人就是在古董街賣工藝品的,平時又沒有什麼生意,見你們年輕能坑一個是一個。”
“這行的水真深。”我感歎道。
秦鬱回過頭衝著我一眨眼道:
“九少爺,您還活在夢裡呢,試問這世間的哪一個行當裡麵它的水淺呢?”
我聽後笑道:
“秦小姐說的沒錯。”
我們幾人說話間,便來到了秦鬱姑姑家開的古董店,在進店之前,我特地觀察了一下這個古董店周圍的環境和位置,沒什麼大問題。
走進古董店以後,我發現這裡麵的裝修下了大價錢,裝修的富麗堂皇,一走進來就給我一種消費不起的錯覺。
或許有錢的大老板喜歡這種格調,像我和蔣超這種普通的老百姓,路過都不好意思進來看看,就怕自己消費不起。
我們跟在秦鬱走進店裡後,便看到一個白白淨淨的女人從茶台上站了起來:
“秦鬱,你剛剛到嗎?趕緊過來坐,這兩位是?”
秦鬱連忙介紹道:
“姑姑,這兩位是的朋友,他叫蔣超,他叫張初九,是我們穀穀縣秦老的弟子,懂一點兒風水,所以我就給他們請過來了。”
當我聽到秦鬱叫眼前這個女人為“姑姑”的時候,我略感驚訝,因為眼前這個女人看起來一點兒都不老,甚至說是秦鬱的姐姐我都相信。
“兩位還真是年少有為,來,先喝點兒茶,我去幫你們拿點兒水果。”秦鬱的姑姑說著便轉身走出了裡屋。
我和蔣超在茶台前坐下後,蔣超打量著這琳琅滿目的各種古董字畫看了一圈兒後,好奇的問道:
“秦警官,我能不能問你個隱私性的問題?”
“什麼問題?”秦鬱看著蔣超說道。
“你姑姑這店裡有這麼多的古董字畫,這些古董加起來得值多少錢??”蔣超說著有看了一圈兒。
秦鬱想了想道:
“我記得很多年前就聽姑父跟我說,他們店裡和家裡麵自己私藏的古董加起來,最少能值一千多萬了吧。”
蔣超聽後嘴巴長得老大:
“一千多萬?這要是把古董全給賣了,這一輩子都不愁吃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