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有道士將下酒菜和一大壇酒端了上來。
老道士將酒壇上麵的封口打開,一陣酒香瞬間就飄進了我的鼻子裡,其實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喝酒,但是當我聞到如此香的酒後,也是忍不住想嘗一嘗。
老道士似乎能夠看透我的內心,他笑著對我問道:
“初九,你要不要先來一碗嘗一嘗?”
我聽後連忙說道:
“我來先給兩位前輩倒酒。”
說著我起身抱起石桌上的酒壇,先給老道士和蓬河水麵前的酒碗倒滿了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碗。
一碗酒下肚,我這才明白為什麼很多人愛酒如命,因為這碗酒真正能夠稱得上是“瓊漿玉露”,我從未喝過如此好喝的酒,酒香濃厚純正,入胃即暖,特彆舒服。
我陪著老道士和蓬河水一直從傍晚喝到了天黑。
在飯桌上,我發現這老道士完全是一個話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不懂的事情,無論蓬河水說什麼事情他都能上話茬,給我一種他無所不知的錯覺。
這頓酒一直喝到了半夜,蓬河水喝了個伶仃大醉,我也是醉眼朦朧,老道士讓道觀裡的道士扶著蓬河水先去後房的房間裡休息。
等到蓬河水走後,老道士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我問道:
“小夥子,你還真是好酒量啊!”
我說道:
“道長您過譽了,我是因為修煉了陽氣,自身陽氣充足,所以血液循環很快,一般不會醉。”
“哈哈,好,很好,走吧,我帶你去你今天晚上要住的地方。”老道士說我便帶著我朝著後麵走去……
我跟在老道士身後,穿過了後院,來到後麵的一排木屋前,老道士帶著我來到了其中一個木屋當中,他講房門打開,側身示意我進去:
“小夥子,祝你今天晚上有個好夢。”
此時我也是喝的差不多了,便連聲道謝,走進了這個房間裡。
房間裡很暗,我在牆壁上麵摸索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電燈的開光,等到我雙眼適應了這屋子裡的光線後,我這才看到在這木屋中間的木桌上,放著一盞煤油燈,在煤油燈的旁邊還放著一盒火柴。
我連忙走了過去,將煤油燈點燃,屋子裡這才亮了起來。
我站在木屋當中四下打量著,整個木屋裡麵非常撿漏,隻有一個衣櫃,一張床,一個被子和一張木桌兩把椅子。
屋子裡有種木香的味道,讓人聞著特彆舒服,我想找地方洗把臉在睡覺,卻發現屋子裡連個洗臉的地方都沒有,於是隻好脫下在床上躺下。
或許是酒精的緣故,我剛躺下沒多久,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好像聽到有人一直在喊著我的名字:
“張初九,張初九,張初九……”
我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木屋當中什麼都沒有,隻有木桌上那盞煤油燈還在發出微弱的亮光。
等到我逐漸清醒以後,之前那一直呼喊著我名字的奇怪聲音也戛然而止!
難不成剛剛我聽到那個聲音是在夢裡聽見的?
就在我以為剛剛那是夢中的聲音,幾秒後那個詭異的聲音再次傳進了我的耳朵裡:
“張初九,張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