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祖宗對!”蕭凡冷冷看著帝應天:“你冷血!可彆扯上我!知道嗎?!”
聞言,帝應天愣了下,而後冷笑了起來:“嗬嗬嗬......蕭凡,真是想不到啊,你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什麼話?罵你?你應該慶幸,我現在脾氣好了,不然的話,罵你三天三夜不會重樣的。”蕭凡冷笑一聲。
“不是......”帝應天搖搖頭:“你說我冷血,難道你不冷血嗎?”
“不冷。”蕭凡搖頭。
“嗬嗬嗬......我不信。”
“你愛信不信,我懶得和你解釋。”蕭凡冷笑一聲:“帝應天,你做的很好啊,為了殺我,你竟然將天庭的人都犧牲了!霸氣!真是霸氣啊!跟著你的人,一個個真是命苦啊,都得斷子絕孫了,唉......也挺好的。”
此言一出,藺陀、閻君、司徒狂等天庭的強者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尤其是壽元乾枯,時日無多的老古董,他們這次蘇醒,豈不是等於看著自己的血脈斷絕,後繼無人了?!
“帝,帝應天!你......你瘋了嗎?!”此時,武明遠沉聲開口,死死盯著帝應天。
蕭凡見過武明遠,之前自己分身跑到淩霄宮鬨事,武明遠就被喚醒,差點壽元乾枯死掉。
這次對於武明遠而言,毫無疑問就是最後一戰。
結果,還沒有打敗敵人,便見帝應天獻祭了淩霄宮內的所有生靈,連同他的血脈後人,也一同死在了淩霄宮內。
“武明遠!你在說什麼?活膩了嗎?!”帝應天冷冷看向武明遠。
“活膩了?老夫壽元已經乾枯,馬上就要死了!我怕什麼?啊!”聞言,武明遠震怒:“為了天庭,老夫辛苦一生!你......你竟然說老夫活膩了?老夫的子子孫孫!都死了!死在你手裡了啊!!”
“嗬嗬嗬......那又如何?”帝應天寒聲開口:“成就霸業的路上,哪有不犧牲的?”
“犧牲!犧牲你祖宗!”武明遠怒吼一聲,奔著淩霄宮上的帝應天殺去。
這一刻,武明遠已經不管不顧,反正自己馬上就要死了,自己的血脈後人也都死絕了,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嗬嗬嗬......武明遠,這是你自己找死的。”帝應天冷冷開口,屈指一彈。
下一刻,一道流光貫穿了武明遠的心臟。
與此同時,武明遠身軀瓦解,所剩無幾的壽元乾枯,徹底沒了氣息,消散成了塵埃。
“這就是對本座不敬的下場......”帝應天冷冷開口。
聞言,閻君、司徒狂等天庭的強者,一個個心灰意冷。
“天帝,我......我們在你的眼裡!到底是什麼?!”司徒狂看向帝應天,咆哮出聲。
“屬下。”帝應天冷冷開口。
“嗬嗬嗬......屬下?我看是棋子吧?”蕭凡冷笑一聲。
“嗬.....你如果這麼說,其實也對。”帝應天看向蕭凡,平靜開口:“天下為盤,世人皆為棋子,而我......就是那個執棋人。”
“我呢?”蕭凡平靜問道。
“你?嗬嗬嗬......一個不聽話的棋子,想跳出棋盤,隻是可惜了,終是徒勞的。”帝應天搖搖頭。
“嗬嗬嗬......棋子?執棋人?可笑。”蕭凡不屑的搖搖頭:“帝應天,你還不清楚自己的氣量吧?在我的眼裡,你是可悲的。”
“為何?!”
“簡單,因為在我看來,你才是棋子,你......不配當執棋人。”蕭凡冷冷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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