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聖主大人,真的是誣陷啊!我們天劍宗這些年,可一直對您忠心耿耿啊!您要相信我們!”天劍宗宗主急聲開口。
“忠心耿耿?可笑。”蕭凡搖搖頭,不屑的笑道:“你們是對我忠心?還是畏懼?如果我沒有實力,你們還會忠心?”
此言一出,大殿寂靜片刻,而後天劍宗宗主以及天劍宗的長老、太上長老紛紛開口。
“聖主大人!我們是對您忠心啊!”
“沒錯!聖主大人!我們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鑒!”
“聖主大人!您彆聽沈晨這個小人挑撥!我們對您忠心不二!”
“......”
“你......你們胡說!胡說!”沈晨氣的暴跳如雷,咬牙切齒道:“就是你們天劍宗抓了憶寒!之後怕我告狀!所以想方設法阻攔我!不讓我去見聖主!”
“沈晨!你有什麼本事?值得讓我們天劍宗出手?”天劍宗宗主冷喝一聲,死死盯著沈晨。
一眾天劍宗長老和太上長老紛紛開口痛斥沈晨,同時不停向蕭凡表達忠心。
此時,常年閉關的天劍宗老祖也急匆匆的趕來,向著蕭凡抱拳一拜:“聖主大人,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事?嗬嗬......問問你天劍宗的人,你不就知道了?”蕭凡冷笑一聲。
“你們說!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聖主大人會親自前來?!”天劍宗老祖嗬斥一聲。
“老祖啊!我被冤枉了!是這小子冤枉的我!”韓太上指著沈晨,痛心疾首道:“您是知道的!我常年在天劍宗閉關,對於外界的事不管不問,結果他......他誣陷我!說我抓了他的女人!現在更是驚動了蕭聖主!我真是冤枉啊!!”
“冤枉?姓韓的老狗!你該死啊!”沈晨咬牙切齒,死死盯著韓太上。
“大膽!”天劍宗老祖盯著沈晨,低聲嗬斥:“在我們天劍宗!誣陷我們太上長老!小子!你該當何罪?!”
“我沒誣陷!我何罪之有?!”沈晨怒道。
“還敢嘴硬?找死不成!”天劍宗老祖看向蕭凡,抱拳開口:“聖主大人!此人妖言惑眾!希望您可以明鑒!!”
“明鑒?嗬嗬嗬......沈晨和我是故友,你的意思是,我故友說的話是假話了?”蕭凡淡淡開口。
“這......不敢!不敢!”聞言,天劍宗老祖連連搖頭。
大殿內,一眾天劍宗的強者臉色大變。
蕭凡竟然當眾說沈晨是他的故友,這下事情難辦了。
蕭凡護短,這件事人儘皆知。
他們想鏟除掉沈晨,不讓對方見到蕭凡告狀,其實也是擔心這種事發生。
剛才天劍宗宗主在內,他們已經明裡暗裡的表示,自己對蕭凡的忠心,以及他們天劍宗對於天冥聖地的價值。
但看蕭凡如今的態度,顯然還不打算將這件事翻篇。
“不敢?可笑。”蕭凡搖搖頭,看向韓太上,淡淡開口:“老老實實交代吧,你如果對天劍宗還有情分在,那就痛快點,彆連累到天劍宗。”
“這......”聞言,韓太上臉色蒼白,身軀一顫。
蕭凡的話雖然平靜,但字裡行間的威脅之意已經很明顯。
他如果不老老實實的坦誠,之後天劍宗也會受到拖累。
“說!許憶寒是不是你抓的!是不是你滅的魂?!”蕭凡死死盯著韓太上,恐怖的氣息彌漫。
下一刻,天劍宗大殿充斥著恐怖的氣息,中央屹立的劍碑顫抖,哪怕是天劍宗老祖也是瑟瑟發抖,更彆說是韓太上。
“我......聖主大人!這件事是誤會!是誤會啊!”韓太上急聲開口。
“誤會?可笑。”蕭凡不屑的搖搖頭。
"轟"
下一刻,韓太上雙腿崩碎,化作了血水,整個人跪在了地上。
“啊!!聖主大人!我......我真是冤枉的!您要相信我!真的!”韓太上還在求饒。
“嗬嗬嗬......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彆怪我搜魂了。”蕭凡冷冷開口,動用宿命法,進入了韓太上的過去。
關於韓太上曾經做過的事,全部曆曆在目,其中也包括沈晨來到域外,意外見到韓太上,被韓太上哄騙,說自己有讓許憶寒複活的辦法......之後哄騙沈晨為他辦事,囚禁了許憶寒的殘魂,更是在雙方撕破臉之後,直接將許憶寒的殘魂打散。
“你果然該死......”蕭凡冷冷看著韓太上,直接動手,廢掉了韓太上的根基,讓對方變成了廢人。
“啊!!!”韓太上一身是血,嗷嗷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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