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翔煉製太品的陰陽九逆神丹進展得頗為順利,他之前煉製過許多爐上品的,對陰陽九逆神丹已經了如指掌,即便煉製太品的,也能得心應手。
不得不說,這太品的陰陽九逆神丹與上品差彆最大的地方在於,太品的神藥內部蘊含的神藥更加強,他光是融合就用了半天時間,他之前煉製上品的陰陽九逆神丹時,可不需要這麼多時間。
“好了。”
沈翔已經滿頭大汗,他現在已經成功煉製出一粒太品的陰陽九逆神丹,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他現在煉製太品神丹,竟然沒感覺到有什麼太大的難度,他懷疑這是因為他之前煉製過太多很難煉製的上品神丹,而晉階到太品時,並沒有覺察到太難。
若是煉製那些具有太品神丹特性的神丹,那可能就會比較難了,畢竟陰陽九逆神丹是從上品晉階來的。
“奇怪,怎麼沒有丹劫來到,之前你煉製成功了,總是會出現丹劫的,這一次竟然沒有。”月兒驚訝道。
沈翔把陰陽九逆神丹取出丹爐後,就開始等待著丹劫來到,但卻遲遲未來,這確實是很奇怪的事情。
“什麼會這樣。”就在沈翔覺得難以理解的時候,他捏著的那粒陰陽九逆神丹開始顫抖起來。
陰陽九逆神丹內部仿佛有著一股震蕩的力量,使神丹釋放出很強的震動,沈翔用手指頭捏著,都差點捏不住。
陰陽九逆神丹上麵的陰陽雙魚圖案像是在飛轉動,散出黑白色的光芒。
“這粒丹藥到底怎麼了。”沈翔終於控製不住這粒陰陽九逆神丹,神丹從他手中震飛出來後,就懸浮在空中左右搖晃著。
“是丹劫來了,隻不過這次的丹劫和之前的上品不同。”沈翔看見這粒神丹的反應,就立即能明白。
太品陰陽九逆神丹的丹劫是來自於內部的,不像之前上品時被突然出現的紅雷劈打。
奇怪的丹劫過後,陰陽九逆神丹安靜下來,掉落在沈翔的掌心上,這也讓沈翔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煉製失敗了。
“太品的陰陽九逆神丹也不難煉製嘛,就是不知道藥效如何。”沈翔吃下之後,身體很快就生各種變化,開始就行九種變化。
很快,就進行到最後的蛻變階段,力量也從肉身轉移到神海。
“藥力強了許多,還是有不少用處的,按照現在這種情況來看,至少要吃一百粒陰陽九逆神丹才能凝出一枚神格和神魂來,這種度也不慢了。”沈翔對太品的陰陽九逆神丹還算比較滿意,吃一百粒就能幫他凝出第九十一神格來,這已經非常快了。
到了這種級彆,大多數人要凝出一枚神格,都要熬成千上萬年才行。
“太品的陰陽九逆神丹可以成功,但現在還沒有時間煉製,當務之急,得煉製一些上品骨格神丹,甚至是太品的……”沈翔現在要修煉骨格,隻是吃上品的難以滿足他了。
他現在不僅僅要提升自己的實力,也要幫助滕勇風舞他們提升,否則到時候生衝突,肯定打不過丹神院和長老院。
若是丹神院和長老院現他在暗中團結外門弟子,隻要察覺到有威脅,肯定會聯合起來把他們殲滅。
“一個月的時間煉丹,應該能煉不少上品骨格神丹了,我現在隻要煉製骨格神丹,就能拉攏到外門弟子,還是比較容易的。”沈翔心中暗暗竊喜,骨格神丹雖然珍貴,但卻是比較容易煉製的神丹,特彆是中品和下品的,對他來說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月兒說道:“至少需要一百粒上品骨格神丹在身邊,中品的少數也要三四百粒,丹神院他肯定沒有你這麼大方,因為他們已經習慣用骨格神丹控製外門弟子做事,就算他們很容易得到骨格神丹,也不會隨隨便便就給的。”
沈翔開始運轉生殺之術凝練紫珠,要複製上品的神藥。
“丹神院懂得煉製骨格神丹的丹神應該沒多少,他們擔心骨格神丹的丹方泄露出去,所以不會把丹方傳給太多人,隻是給幾個核心弟子知道,再加上他們出丹少,萬古山對骨格神丹的需求,他們的骨格神丹也很緊張吧。”沈翔突然陰笑道:“等滕勇他們回來,和他們商量商量,要不要把骨格神丹的丹方傳出去。”
“我讚成,星法神域現在的巨頭都太惡心了,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月兒可是恨透這些大勢力,不死神族就是被他們滅掉的,現在星月神族和貓族也受到牽連。
眨眼間,一個月就過去了,加上之前煉製的,沈翔現在已經有九十粒上品骨格神丹,而中品的也有兩百粒,雖然沒有達到早期的目標,但也暫時夠他用。
沈翔剛剛從房間裡麵出來,就看見滕勇和荊澤都在這裡,風舞也回來了,隻是沒見華浪。
“阿浪呢,他怎麼沒在。”沈翔笑道。
“這小子在進行真傳弟子的考核後,受了不輕的傷,現在躺著呢。”滕勇嗬嗬笑道。
“真傳弟子的考核,那麼他通過了麼。”沈翔問道,他現在也想成為真傳弟子,隻有這樣才能獲得更高的地位,拉攏人的時候也更加方便。
“當然通過了,現在風舞她也開始了,大哥你呢,若是成為真傳弟子,會比現在好一些,至少每個月不需要去獵殺異神獸。”荊澤問道。
風舞嘻笑道:“我現在已經進行到第二關了,隻要通過第三關,我就是真傳弟子了,到時候風家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好吧,我也去考核,都有什麼要求。”沈翔想了想,做好了決定。
“再過十天,就是報名的日子,要月初的三天才是報名的日子,要在月內完成,第一關是斬殺王級異神獸,比較簡單,第二關則是給十粒下品骨格神丹給丹神院,這對於大哥來說就跟容易了,第三關比較難,就是長老院抽取一名真傳弟子和你比試,你要打贏才能通過,否則就前功儘棄。”滕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