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蓮第二天一早意外來電,上來就問“你打算怎麼辦?”
“還沒想好,她們有的勸我說點什麼,有的勸我沉默是金。”王艾拿著電話走進衛生間點開免提,一邊洗臉一邊聽。
“你最終會怎麼做?”
“沒想好呢,我要不說點什麼吧,看他這樣有點愈演愈烈的意思,可我要說點什麼吧,和我一貫的人設不符,所以為難呢。”
“也許他隻是要你主動跟他接觸?你到現在還沒主動和他溝通過吧?”
“一直沒有合適的條件,或者說時機始終不成熟。要我主動和他說點什麼不是不行,但起碼氣氛得到位吧?不能他對我有很強看法的時候我上趕著吧?那很難說明白的,更可能是我被當麵羞辱。你知道的,如果那種情況發生我是一定要反擊的,你彆把我當成十幾年前的我,超巨是不能被羞辱的,超巨可以輸,但不能服。”
“這我倒是沒想到。”
“一孕傻三年麼,理解。”
“嗬嗬,她們還在睡?”
“嗯,被我折騰了半宿,我一直折騰黃欣,雷奧妮折騰康絲,然後又被康絲反擊。”
“你們過的很開心呀?”
“過兩個月我就回國了,好好伺候你,再過小半年你就可以跟我來了。”
“康絲懷上了嗎?”
“不確定,反正上個月還沒。”
“不用強求,早晚能有。”
“嗯。”
“球隊的事兒,反正國內媒體都報了,大家都挺擔心的。你去巴黎在挺大層麵上不是小事兒,圖赫爾的話也許是他個人風格,但在國內解讀起來就是你們倆關係破裂,不少領導都跟我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所以你還是要想想辦法,看看怎麼處理一下。”
“嗯,就是為難呢。”王艾坐在馬桶蓋上“感覺地位越高,集中資源越大,回旋餘地反而越小了。”
“因為背負的東西多了,每一樣都有自己的訴求和底線,融合在一起可不能做的越來越少?唉,我也是,當年還是姑娘的時候總想著到處跑著玩,可你看跟你這些年我玩什麼了?在你身邊基本按你的節奏和圈子轉,不在你身邊基本就是按照孩子的節奏和圈子轉,天呐,我才32!哦,不對!”
“啥不對?你還12了?”
“還說呢,12,從12我就圍著你轉了,幾乎沒出去過!”
“哼哼,大慶!”
“……那是換了個地方、方法給你打工!”
“說起來,也過去了七八年了吧?真是有點懷念大慶的那個夜晚啊。”
“是啊。”
“我頭一次那麼認真的收拾你。”
“……你再說我現在就飛去找你!”
“來啊,一挑五我都能頂下來,怕你個久曠之身?我弄死你啊。”
“也不是不行……反正文君一個人也能帶。”
“彆鬨,她哪有你那麼張弛有度,她太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