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女人不多,以李欽載如今的爵位和身份,僅僅隻有一妻一妾,已經算得上清心寡欲,道德高尚了。
如果再跟李治比一比……
李欽載簡直特麼的就是聖人轉世,道德先鋒。
李治這輩子是真不虧,該玩的,不該玩的,刺激的,蕩漾的,布置任務的,夫目前犯,相部屋ntr什麼的……啥都玩了,現在暴斃都能瞑目。
哎,思想好像有點不對勁……
李欽載這輩子就不那麼刺激了,婆娘少且精,一個世家女,一個皇室宗親縣主。
至於紫奴,李欽載與她的關係有點迷惑。
論姿色,紫奴是三個女人當中最好看的,尤其人家還是藝術生,會跳舞,會劈叉……
可是論感情,李欽載都有點迷茫,實在不知如何定義他與她的關係。
不算妻,也不算妾,嚴格說來,當初還是她睡了自己,睡完後居然還給了錢,這素質也是高得離譜了。
更欣賞的是她提上褲子一聲不吭就走的灑脫勁兒,好像婚姻家庭是她的累贅,她就像無垠草原上的野馬,絕不會被圈在馬廄裡,她的世界是藍天白雲下沒有儘頭的自由。
每次想起紫奴,李欽載的心情總是很複雜。
這種心情是必須要有過閱曆的,同床共枕之後,誰先穿褲子誰就贏了,誰留在床上暗然神傷誰就輸了。
紫奴的褲子顯然穿得比他快,說走就走,搞得李欽載總覺得自己好像吃了大虧,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一走便是大半年,現在紫奴突然來了信,李欽載實在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心裡想著如果信上隻寫了一句話,“帥哥,來青海湖約一發?”,那時他該如何選擇?
一個會劈叉的亡國公主,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很難拒絕啊……就算是個包廂公主都很難拒絕,畢竟會劈叉。
懷著複雜的心情拆開信,李欽載上下瀏覽一遍,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很失望,她不想約。
很憤怒,我的女人在青海湖遇到麻煩了。
很猶豫,到底要不要幫她,睡完自己就走,一走大半年沒消息,現在一封信送過來就要他幫忙,啥表示都沒有,你寄一件原味肚兜兒過來也算你有心了。
李欽載擰著眉半天沒說話,旁邊的崔婕忍不住問道:“紫奴怎麼了?她出了什麼事?”
李欽載歎了口氣,將信遞給她。
崔婕也不客氣,夫妻之間不存在秘密,尤其是夫君的小三的信,更要逐字逐句檢查。
接過信迅速掃了一遍,崔婕柳眉一豎,怒道:“欺人太甚!”
隨即將信折起,崔婕道:“夫君,紫奴被人欺負了,夫君管不管?”
說來崔婕和紫奴都認識,當初因為番薯糧種的事,紫奴被千裡追殺逃到長安,那時崔婕和紫奴便相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