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回到家裡以後,又和李普河他們見了個麵,交代了一下近期的事情。特管局送來的六個病人,已經大好,都準備送回去後再次送來病人,所以陳默特意交代了一聲,省的人送過來了,醫生卻沒有,要是出了事情,可不就是普通的醫患矛盾了,那可是要引起上層的關注的。
不過陳默不是去做其他的事情,而是要回學校去拿畢業證,特管局這邊也是沒有啥好說的。雖然是特管局的人員,但是陳默的行為卻不受約治。離開李普河這裡後,再次去了一層病房,這裡現在就隻有南宮雪的母親在。
對於南宮雪的母親,也是交代南宮雪了一番,不過看著南宮雪欲言又止的表情,倒是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有什麼事情麼?”
“那個你去上市要多久?”南宮雪問道。
“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吧!還不是很確定,但是應該不會有多長時間!”陳默說道“怎麼了?”
“哦!我就是詢問一下,主要是擔心我媽的病情!”南宮雪說道,
陳默也就點點頭,也就沒有說什麼。不過他心中卻是有些疑問的,因為看表情就能夠知道,南宮雪不是因為母親的病情才詢問的,但是她不說,陳默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其實,南宮雪心中真的是些東西想說的,不過看到陳默以後卻不知道如何說!
父親已經知道了母親病情轉好,所以也就打算過來看看母親。另外就是想見見陳默!對於醫術有如此高度的醫生,無論是誰,都要想見見!
另外就是陳默會煉製丹藥一說了,對於南宮雪來說還不是很清楚丹藥代表著什麼,因為她從小就因為沒有修煉天賦,所以沒有接觸過多的武道界。
但是南宮雪的父親南宮亮卻是非常的清楚,而且還想見見陳默,然後想探知一下陳默的煉丹技藝到底如何。
要是知道陳默的技藝,那麼就在做另外的打算。至於說怎麼打算,也就隻有南宮亮知道了。他對女兒並沒有說出來過,就是交代過自己可能要過去看看南宮雪的母親恢複的如何。
南宮雪知道父親要過來後,從心中就能感覺到父親的目的恐怕不純!他是個父親,也是母親的丈夫,但是更多的卻是南宮家族的族長!
所以在知道陳默要去上市,去學校進行論文答辯和領取畢業證的時候,她的內心卻有些開心。雖然父親在電話中,給她說要無論如何,希望能夠和陳默見見麵,好好感謝他。
但是南宮雪總是感覺到父親的目的不純,所以心裡有些排斥南宮亮和陳默的見麵。
還有就是自己對陳默是什麼感覺,還真的有些搞不清楚。以前的時候如果父親交代過的事情,那麼她絕對會辦好。但是這次,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有些不願意。
“好了!你母親的主要症狀,都已經好了!現在就是後期的緩慢恢複了。隻要每天按照我寫的醫囑來執行,就會漸漸恢複健康!”陳默對南宮雪說道。
“謝謝!”南宮雪說道。
“哈!讓你對我說謝謝還真的有些不容易!不過你說謝謝,我還是該收費用的要收費用。”陳默開玩笑的說道。
“死要錢!~”南宮雪頓時鬱悶,本來還在想其他的事情,但是卻被陳默一個要錢的話語給打敗了!
陳默也就點點頭,轉身離去。他還要找齊亞成說說事情等等,今天想將所有的東西都交代清楚,要不明天就是要走的話都有些不放心。
南宮雪看著陳默的背影逐漸遠離,卻不知道想著什麼,心中一片空白。她此刻的心中,卻是從沒有過的平靜!
對於齊亞成,陳默也就是交代一些療養院的工作。還有就是胡國忠已經從病房搬到了彆墅區居住,所以也要交代一些注意觀察胡國忠的身體,由於才剛剛離開醫院這裡,可能會造成病情反複,所以一定要讓醫生關注。
兩個人將工作的事情交代清楚後,陳默也就隨即要離開。
“陳默!”齊亞成卻叫住了他。本來他是要稱呼陳默為陳總的,但是陳默卻讓他改口叫名字就好。
“怎麼,還有什麼事情?”陳默問道。
“那天謝謝你,謝謝你叫我去吃飯!”齊亞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用放在心上,也就是一頓飯的事情。不過你懂得,橋已經過你搭建好了,就看你自己能不能過去了!”陳默意有所指的說道。
齊亞成當然明白是說的什麼,所以也就點點頭說道“我明白,謝謝你!”
“不用!”陳默隨即轉身離開。
齊亞成也是看著陳默離開,心中有些激動。雖然那天以後陳萍並沒有說什麼,但是卻不在拒絕自己給她電話什麼的,這不就是個進步麼!感情的事情,總是要慢慢來的不是!這麼多年了,也不在乎這麼幾天的時間,總歸會有變好的!
陳默雖然和齊亞成並沒有相處多長的時間,但是通過觀察什麼的,卻對於他還是感覺很好的,要不也不會給他和姐姐之間牽線搭橋的。
等回到彆墅的時候,卻發現歐陽若曦將汽車停在門口,她在汽車裡靜靜的坐著。
陳默上前敲了敲車門玻璃,待其下降後問道“來了多久了?”
“到了沒有一刻鐘,敲門感覺沒有人,就等著你!”歐陽若曦淡淡的說著。
“進來坐吧!我轉了好久,安排了很多事情,一早上都沒有好好的喝口水,口都渴了!”陳默笑著說道。
兩個人坐到花園的涼亭中,待陳默燒水泡茶喝了兩茬以後,陳默才問道“今天又有什麼事情?”
“沒有事情就不能來麼?”歐陽若曦眉頭一皺,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哈!怎麼可能呢!我這裡當然歡迎你的到來,這裡因為你的到來而蓬蓽生輝!”陳默有些誇張的說道。
“嗬嗬!”歐陽若曦嘴角扯了一扯,算是笑了笑!
“你這笑容,還真的有些敷衍啊!”陳默鬱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