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經過考慮之後,就拿出了銀針,想要用銀針的辦法。
對拿督林的審問,用以前那種銀針刺穴法最好了,讓他好紅的做一回硬漢,看看他是不是能夠堅持到最後。其實陳默也能夠和卞修一樣,直接用真元隔空就能夠做到審問拿督林的事情。
但是陳默卻依然選擇銀針,主要是他不想在卞修麵前,展現太多的本身,藏拙才是最好的選擇。
準備好銀針之後,陳默就將拿督林的下頜給定住,不然這個家夥萬一咬舌自儘就不好了,並且順便將其聲音都給封閉了。
要是在感受那種麻~癢的時候,叫喊聲還是比較難聽的,還不如直接封閉了的好。
“這個呢,是我的一種手~段,就是利用銀針刺穴的方法,讓人感受一下麻~癢的感覺,希望你一會能夠堅持的長久一些。以前我給人使用這種方法的時候,很少有人能夠堅持到一分鐘以上,因此我希望你能夠打破這種限定,也好讓我能夠硬漢到底有多硬!”
拿督林在看到陳默拿出銀針後,身上就感覺有些不得勁,在經過陳默讓他動不了嘴巴,還有發不出聲音之後,頓時心中就有些慌了。
雖然說,他也見過華~人的中醫,用來給人紮針的情景。但是換成他自己,就有些心麻!而且,環境不同,心情自然也不同!
在中醫那裡,自然是治病的,而對著陳默的銀針,則渾身發癢!
不過,他知道今天晚上自己可能就是最後的時光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就硬漢一些,也讓陳默鬱悶一下。他心中不無希望,給自己任務的那個家夥,能夠在繼續殺那個叫沈婷婷的女人,殺完之後,在接著對付陳默,也算是給自己報仇了。
開口也是個死,閉口也是死,還不如選擇硬氣些。
既然陳默此刻問起華~國內的事情,他就明白,那位和眼前這位絕對有仇。不過,眼前這位怎麼是大馬土著呢?難道這個家夥是偽裝的?但是看上去卻不像啊,怎麼說這樣的話語?
拿督林看著陳默拿著銀針,心中也是雜念叢生。
陳默見拿督林不說話,也就點點頭,真的很佩服這個家夥了。以前有些人,在自己拿出銀針之後,就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但是沒有想到拿督林竟然能夠挺住,自然佩服。
所以陳默直接想要讓他好好感受一下,讓他知道硬漢是不好當的。
手中的銀針落下,就直接插在了他的交會穴上,然後緊跟著就是第二根,第三根……,一根一根,直接插了五根!
這銀針紮下去,陳默就感覺自己和容嬤嬤一樣,怎麼就拿著針紮彆人呢?但是容嬤嬤紮的是妹紙,而自己紮的是老男人,實在是有些區彆大啊!
以前,陳默就用一根就行了,但是現在為了讓拿督林好好的感受一下,他就弄了五根,然後在每根銀針上都輸入了點真元。
頓時,拿督林就感受到了什麼叫做麻~癢!剛剛開始的時候,非常的輕微,但是沒有半分鐘,這種麻~癢就直接猶如潮水般衝刷著他的骨頭。
那種感覺,真的是想用頭撞牆,而且是裝個稀巴爛最好,直接就忍不住想要嚎叫。但是卻發現自己怎麼都叫不出聲音來,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而且聲音小的可憐,就算是彆人的耳朵湊到跟前都聽不到。
隻有他自己能夠感覺,一時間整個世界在他的眼中,都是猶如百萬隻螞蟻在撕咬著自己的骨肉,在貼著自己的骨頭到處爬。
汗如雨下,渾身抽抽,但卻動彈不了。什麼是想死卻死不了?現在他終於體會到了!
以前的時候,他下手對於自己的敵人,或者目標人物的時候,看著蠱蟲將人給吃乾淨,還有些看著蠱蟲在人的身上造成各種的潰爛和麻~癢,他都沒有任何的體會,反而看著有些開心。
現在輪到自己體會這種事情,就不是那麼美妙的事情,他真的想死!
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告訴他,動彈不了!可是動彈不了你不要麻~癢啊,可是卻麻~癢不斷。
一般的人,如果蹲下去或者四肢被壓後時間久了,那麼被壓的四肢就會麻~癢,甚至難受異常。尤其是腿蹲麻了之後的感覺,乘百倍,就是他現在的感覺。不對,應該是二百倍,或者更高。
因為,腿麻了還能夠忍受,這種癢和麻,卻是他怎麼都承受不了的。
他用祈求的目光看著陳默,想讓他解開這種麻~癢,他實在受不來了。他真的不想在充當什麼大尾巴狼了,陳默想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隻要讓自己痛快的‘走’就行了!
拿督林雖然剛剛表麵上硬撐著,裝作是個硬漢。但是這些年,他作為大馬的拿督,還有降頭師,自然是該享受的都享受了,該玩的也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