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金也高興,身為一村之長,他也希望村子能夠重現輝煌。
“妹妹,現在我該乾啥?”
周氏瞪了他一眼,“看把你急的,慌啥,這東西反正是咱們家山上的,彆人也搶不走,你讓啾啾歇歇,彆再累著。”
“大嫂,哪那麼容易累著。”傅啾啾笑著開口,她也知道大哥是在為這個村子著急。
“當務之急就是讓四哥請些好一點的師傅過來,做紫砂壺咱們自家可不行。”
“明白了,這事兒就得找你四哥,他認識的人可多了。”傅大金笑嗬嗬地道:“回頭就給你四哥寫信,你都醒了,他也該回來看看。”
“小姑姑。”
突然,從山莊裡走出來個男人,三十來歲,個子挺拔,高興地朝著傅啾啾揮手。
大一點的人,雖然過了十年,但是模樣變化相對少一些,“保家?”
“對,是我,您還認識我呢?小姑姑,您醒了可太好了。”陳保家高興地說道,激動地手舞足蹈。
傅啾啾看著男人,“你沒離開村子啊?”
像陳保家這種年輕人,頭腦靈活,去外麵機會更多,傅啾啾想當然的以為他也去了縣裡頭。
“小姑,你不知道,數保家這孩子忠心,外頭人來找他去,他都不走。”
“嬸子,瞧您說的,我爹娘都在這我往哪兒走,而且我能有今天,都是您跟大金叔還有小姑姑的功勞,我可不能走。”
陳保家搔搔頭,“我就知道小姑姑會醒,她醒了,咱們的生意一定能好轉。”
傅大金點頭,“嘴甜,會說話,還真是被你說中了,咱們啊,這回有救了。”
“真的?”陳保家高興地道:“小姑姑,我就知道你行。”
傅啾啾也覺得像陳保家這種忠心的人應該重用,這事兒回頭跟大哥大嫂說說。
“大金叔,咱們這回咋整?”
傅大金把紫砂礦的事兒說了,陳保家驚地張大了嘴巴,“還是小姑姑厲害,聽她的準沒錯。”
“保家,這事兒先彆對外說,等那些工匠師傅來了再提。”
“知道了,小姑姑。”陳保家高興的攥著拳頭,“好了好了,真的好了。”
一行人在溫泉山莊裡坐了坐,喝了會兒茶,就都下山去了。
畢竟出來久了,老爺子會不高興的。
回去的路上,傅啾啾跟兄嫂們聊著天,卻險些被一個酒蒙子給撞到,她後退了兩步。
幾個嫂子像是護著小寶寶一樣把她護了起來。
“小姑彆怕。”周氏安撫道。
吳氏也輕聲哄著,像是哄著小寶寶似的。
“大金啊,有酒嗎?”酒蒙子頭發淩亂,且白的多,黑的少,年紀一大把了。
傅大金皺眉,“沒有,範大伯,您少喝點吧。”
範大伯?範滿囤?
吳氏替傅啾啾解答了疑惑,“這是四美他爹,範大伯,你還記得吧?”
傅啾啾點點頭,但如果是在大街上,她怕是不敢認了。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雖然範大娘可惡,但是作為她的丈夫,範滿囤的不作為和他最後眼睜睜看她餓死的行為也讓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