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剛才秦昊及時出手,王麻子現在就已經血濺當場了。
結果。
王麻子非但沒有感激也就算了,竟然還認為秦昊是在多管閒事兒。
不得不說。
這也是夠愚蠢的。
“就你說這破玩意兒值五十萬?”
秦昊還沒有說話呢,在一旁的任川就蹦了出來。
剛才王麻子的注意力全都在秦昊身上了,一時間竟忽略了任川,直到現在他看到任川的瞬間,臉色當即就不好看了起來。
雖然在炎市老街的常駐商販來說,任川雖然有送財童子之稱,但同樣的,他自身所具備的能量,也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如果是秦昊還好。
王麻子一點都不帶怕的,但對於任川,心裡始終有些許的畏懼。
“任老板,我這可是正經的子岡牌,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寶貝,我要價五十萬,不對吧?”
臥槽?
子岡牌?
子岡牌作為圈內人誰不知道?
子岡牌說簡單點,那就是雕刻宗師陸子岡的玉牌,所以圈內人一般都稱之為子岡牌,可真正的子岡牌價值連城,又豈是區區五十萬能比的?
所以任川聽到王麻子瞎掰沒個界限的時候,他就徹底傻眼了。
好嘛!
這還真是圈內人常說的,老街商販的嘴,都是騙人的鬼啊!
一個可以說是一文不值的玩意兒,經過這些商販的嘴說出來,那都價值連城,就沒有一件是不值錢的,所以任川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分。
“你說什麼?”
“你再說一遍?”
王麻子看任川這樣子有些心虛,乾咳了一聲,改變了口風笑道:“咳咳,任老板,或許是我記錯了,這個並不是子岡牌,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牌。”
“但不管怎麼說。”
“這也是塊玉吧?”
“這樣,今天我看在任老板的麵子上,我也不要五十萬了,就要五萬塊的賠償就行了,您看怎麼樣?”
王麻子的嘴臉,還真是急速調轉啊。
土狗在一旁都徹底看傻眼了,他隻是個土夫子,並不是圈內人,所以壓根不知道他們‘拿’出來的物件,到底值個什麼價錢。
但這一下子就降價十倍,也太那啥了吧?
但土狗不知道的是,五萬這都是坑人的!
果然。
任川看著王麻子,麵色已經變得微微有些冷了,就連說話的語氣,也不是那麼客氣:“我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你這個玉牌,到底值多少?”
王麻子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啊。
這他喵的叫啥事兒啊?
本來還以為今天運氣不錯,遇到一個不懂行的外地人,以為能撈上一筆,結果遇到了任川這個攪屎棍,他還敢怒不敢言。
不敢得罪任川。
所以。
他乾笑了一聲,陪笑道:“算了,今天就看在任老板的麵子上,這塊玉牌就不用賠了,希望以後任老板能多照顧一下我的生意就好。”
“你說什麼?”
“我的麵子?”
任川聽到這話,立馬就不乾了,立即沒好氣的喝道:“照你這話裡的意思,我任川的麵子就值五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