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第一次見麵,秦昊就打了他的臉,再到杜遠山交流會上,對他皮影的鑒定,差點讓他顏麵掃地,也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周報國的心裡,就已經記恨上了秦昊。
顯然。
這一次,他就是專程為秦昊而來。
所以。
秦昊現在說不說話也沒有關係,他嗤笑了一聲,繼續道:“秦大師,你作為年輕一代中的翹楚,有很高的名望。”
“甚至有人說,隻要是你,什麼物件,你都能鑒定出來。”
“我還偏就不信這個邪!”
“今天你要是能把這尊鎏金觀音像的年代給說對了,就算我輸,從此我便承認你的地位,如若不然,那你就是徒有虛名。”
好嘛!
任川他們算是看明白了,這老家夥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下放。
馮誌川心裡也有些生氣,早知道這老貨是來砸場子的,他就不放這老東西進來了,雖然他在圈子裡的名聲很臭。
但眼力還是有的。
況且。
鎏金青銅觀音像,在哪個年代都有,想要辨彆其年代,還是非常困難的,畢竟自唐朝後,佛教大興,便出現了不少這樣的觀音像。
而且在造型上,都沒有太大的出入。
最重要的是。
東西是他拿來的,如果秦昊說對了,他完全可以說是錯的,這根本就是一個不解之題,他都這麼不要臉了,死不承認的事兒,又不是做不出來。
任川當即就不爽了。
他剛想說什麼,但周報國卻是冷冷的道:“任老板,這件事兒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你要說得出來,也行。”
把無恥說得這麼光明正大嘛?
任川閉嘴了。
杜永健也仔細的看這尊鎏金青銅觀音像,隻是他一時也皺眉,根本就看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來,所以一時也很困惑。
“怎麼樣?”
“你敢接嗎?”
秦昊笑了。
竟然問他敢接嗎?
這不是把臉湊過去讓他打嗎?
所以秦昊嗤笑了一聲道:“當然敢,但我要是說出來了,那你又怎麼說?”
周報國冷笑一聲,好不知恥的道:“如果你要說出來,那我就認可你的本事,承認你年輕一輩中,領軍者的地位。”
秦昊搖頭。
這老家夥,還真是不要臉。
這樣的話,也就隻有他這麼不要臉,才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了。
秦昊冷冷的看著他哼道:“首先,我要告訴你的是,無從來都不是什麼年代一代的領軍者,我也不知道是誰封的。”
“另外。”
“我還年輕,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像老前輩們學習,這點不用你說,我的心裡,一直都是秉承著初心。”
“再說了。”
“古玩這東西,我一向都保持著敬畏的心去看待,我從來都不覺得,這是用來爭強鬥狠的。”
這話一出。
任川跟杜永健都有種拍案叫好的衝動。
顯然。
秦昊說得不錯,古玩這東西,從來就不是用來爭強鬥狠的,每一件古玩,都有它所存在的意義,他們探索的,是這其中的樂趣。
何來高低之分?
“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