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去睡吧。”
秦昊點頭,答應了一聲便跟影子去休息了。
這一覺。
直接睡到了下午他們才起來,正如朱達常說的那樣,任川一覺起來,就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啥事兒彆往心裡擱。
秦昊都無語了。
這得經曆怎樣的摧殘,才會把他的心性給磨煉到這個份上啊。
果然。
送財童子之名,並非浪得虛名。
吃飯的時候,朱達常對秦昊三人道:“對了,今年的賭鬥地方已經定下來了,就在杜遠山那博物館裡麵進行,時間也定下來了。”
“就在三天後。”
“到時候我們一起過去。”
任川聞言,撇了撇嘴,看他那樣子興致缺缺,根本就不太想去參與的意思:“算了,我都不想去,你們到時候自己去玩兒吧。”
“怎麼了?”
“難道賭鬥沒意思?”
秦昊還從來都沒有參加過,所以對賭鬥還是很好奇的,不過看現在任川這樣子,秦昊就有些疑惑了。
朱達常嘿嘿一笑。
對秦昊笑道:“彆搭理他,他就這樣,我告訴你耗子,他不想去的原因,是因為每年參加,都是去受刺激的,所以才覺得沒意思。”
“受刺激?”
任川聽到這話,臉更黑了。
朱達常給秦昊解釋道:“賭鬥我之前也跟你說了,這類似行內的一個交流會,但最大的作用,其實是給年輕一輩一個展現自己的舞台。”
“主要是現在年輕一輩中,有幾個人的眼力,是真的很不錯,我也算是年輕一輩中的代表人物之一了,不過我就是墊底的。”
“今年你要去的話,那我的排名就更低了。”
“你想想啊,就任送財去,他那個眼力跟年輕人比都比不過,這不是過去受刺激,又是什麼?”
“……”
秦昊聞言,徹底無語了。
感情是這麼受刺激啊。
怪不得任川覺得沒意思了,換做秦昊,他過去也會感覺沒意思。
任川黑著臉否認:“屁話,耗子你可彆聽他胡說八道,我才不是那樣的人呢,我隻是單純的覺得,過去就是看人賭鬥。”
“有這閒工夫,我還不如去找個料場玩兒石頭呢。”
朱達常聞言,也隻是哈哈一笑,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再怎麼說,他也要考慮一下任川的感受。
傷疤嘛。
看在兄弟的份上,揭開就行了,沒必要再去撒點辣椒麵跟鹽。
任川看著秦昊笑道:“對了,耗子你可一定要拿下第一!”
“不為彆的,就為爭口氣!”
“也就是我這個年紀擺在這裡,沒辦法跟你們年輕人一起賭鬥罷了,如果我要是再年輕十歲,第一的名頭就是我的了。”
“雖然我拿不到,但你拿了第一之後,我也可以說你是我兄弟啊。”
“就當我拿了。”
“怎麼樣?”
“……”
好吧。
任川這貨又想著要去裝逼了。
可任川這話剛落,朱達常就在一旁笑著拆台:“耗子,彆聽他的,他那是被鄙視了,想讓你去幫他找場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