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餘急忙叫了一聲:“師傅,您……”
“好了。”
“你不是他的對手,秦昊的名聲很大,雖然他一直很低調,也沒有在什麼特殊的場合露過臉,但從他出道至今,從未打眼失手。”
“你還好多多學習。”
從無打眼失手?
這六個字的分量,唯有圈內的人才知道,這是什麼概念。
“你就是賈三?”
秦昊看著出來的老者,但從表麵上看,還真很難看出,他的心眼會是那麼小的人,可看不出來沒關係,事實是就行了。
賈三點頭,看著秦昊道:“小夥子,你很不錯,能在這個年紀趕超我的弟子,從這一點來看,你的師傅比我更優秀。”
“……”
這不是廢話嗎?
能夠稱聖的人,就算是再差,就能差到哪兒去?
還不是吊打他十萬八千條街?
秦昊沒有言語。
因為他知道,賈三既然這麼說,那肯定有後話。
果不其然。
賈三繼續道:“我不知道你師傅有沒有教過你書法,我也不欺負你,我就寫一個字,如果你能超越,我就自認不如。”
臥槽?
這麼無恥的嗎?
圈內誰不知道,賈三的書法也入大師之境,可即便不是,就憑他這把歲數,練習書法的時間有多長,哪怕是秦昊在娘胎裡就開始練,也追趕不及啊!
賈三這話說得倒是好聽。
好不欺負他。
這若是都不叫欺負的話,那怎麼才叫欺負?
任川當場就急了,沒好氣的喝道:“賈癟三,你還要不要點臉啊,在書法上來欺負耗子,果然心眼小的人,臉皮都不要。”
“耗子!”
“彆答應他!”
賈三沒有理會任川,隻是挑釁的看著秦昊,淡淡的道:“這樣吧,如果一個字太難的話,那就寫一行吧,我用草書,你隨便用。”
“如何?”
還是真夠無恥的。
然而。
令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是,秦昊竟然答應了。
“不用,就一個字吧。”
“既然你選用草書,那我也用草書即可。”
“好!”
“杜遠山,麻煩你準備一下筆墨紙硯,咱們就現場寫,寫的字就留給你了。”
杜遠山聞言,滿臉的無語,賈三的書法雖然不錯,但拿在他們這麼大個博物館留著,就有些不合時宜了,但他這麼說了。
杜遠山也馬上去準備。
反正賈三就是這性格,最喜歡做的事兒就是往臉上貼金。
趁著準備這功夫,任川急忙就跑了過來,心裡那叫一個急啊,沒好氣的對秦昊道:“耗子,你是真的瘋了啊,你怎麼能跟賈三這老不要臉的比書法呢?”
“先不說這老家夥練了多少年的書法。”
“這老家夥的草書,現在已經達到了大師的水準,你拿什麼跟他比啊?”
“我可從來都沒看到過你寫過什麼書法。”
“趁現在還來得及,趕緊跟那老家夥比眼力,彆跟他比什麼勞什子書法了,聽我的,我絕對不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