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前輩請說。”
這老頭現在那是一點至尊巔峰的尊嚴都沒有啊，滿臉的諂媚，反正任川說什麼就是什麼的那種，臉什麼的，早就被他給丟了。
隻能說他活得十分的通透。
天大地大，活著最大。
如果連命都沒有了，那說什麼都是徒勞。
“你先回答我，你好歹也是一名至尊巔峰，哪怕是不自己創建勢力，隨便去什麼勢力，那也得把你當爺爺給供著。”
“你就來賣盤子？”
“說說。”
“我還挺好奇的。”
任川這也不是真的好奇，而是從旁側敲，看看他怎麼回答。
結果這老頭嘿嘿一笑，也沒有隱瞞道：“前輩，不瞞您說，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彆的愛好，這輩子想做的事兒就是賺錢而已。”
“所以賣什麼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讓我賺錢就行了。”
“……”
好家夥。
任川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他甩手又是兩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然後沒好氣的喝道：“你在這裡跟我逗悶子呢？”
“以你至尊巔峰的實力，上哪兒不能賺錢？”
“就賣這幾個盤子？”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從哪兒跑過來的，但我知道整個古武圈的生意你都做了，這天南地北的，不知道你要去多少地方。”
“就算是你一趟一千，怕是連路費都不夠吧？”
“你跟我扯淡說為了賺錢？”
“你覺得我信不信？”
老頭捂著自己的臉，委屈的看著任川道：“前輩，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是為了彆的，隻是單純的為了賺錢而已。”
“我沒有說謊啊。”
“如果我要是說謊的話，就天打五雷轟，身死道消的那種。”
這老頭發誓非常的認真。
這給任川給整不會了，畢竟他現在也是古武者了，而且還是靈者，他自然知道這冥冥之中是真的有一種東西叫因果的。
普通人可能還好。
隻要不是太喪心病狂，基本上發誓都沒什麼效果，現在在都市，發誓這兩個字變得跟玩兒一樣了，沒有人會當回事兒的。
但古武者就不同了。
他們是真的很信這個的，可以說是對天道的畏懼了。
當然了。
這也是因為發誓的人，基本都應驗了。
所以才會讓古武者一聽到發誓這兩個字，就會相信的原因所在了，因為誰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的，任川也不好搞。
雖說古武者都比較信這個吧。
但總有那麼一兩個異類。
萬一他們就是不信這個邪呢？
是吧？
所以任川一時間也有些捉摸不定，這老貨到底是跟自己開玩笑的，還是在認真的發誓，所以就看向了秦昊，讓秦昊來給這個答案。
秦昊對他微微搖頭，淡淡的道：“他不像說謊。”
“你這些東西從哪兒來的？”
“而且，你一趟就賺這麼點錢，我不相信你樂此不疲。”
“……”
老頭無語的看著秦昊，果然是高人啊，看問題都能做到如此的一針見血，這讓他整個人都猶豫了起來，心中說不出來的為難。
最終。
他仿佛是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