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就沒遇到這些事情!”孟景舟懊悔,覺得自己錯失天大機緣。
狗陸陽,搶我機緣,此仇不共戴天!
“都是命,認命吧。”陸陽寬慰道。
“滾犢子!”孟景舟怒道,怎麼什麼好事都讓陸陽碰上了。
陸陽和孟景舟壓根就沒有動手的意思,趙破的擔心都是白搭。
“你帶回來的這人是誰?”孟景舟努努嘴問道。
趙破生怕陸陽再來一句趕屍宗老二,連忙自我介紹:“在下趕屍宗宗門大比第二名,趙破,金丹初期修為。”
孟景舟頓時一驚,他看趙破的年齡和他倆相仿,頂多大一歲,這種天賦在趕屍宗同門隻能排第二名?
趙破來他們問道宗,都能排到第六名了。
“你這水平在趕屍宗才排第二?”
說起這個話題,趙破苦笑一聲:“沒辦法,雖然不想承認,但黃銘師兄確實比我強上幾分,而且戰鬥意識遠勝於我,就算是再比一次,我也贏不了,那場戰鬥中,我底牌儘出,黃銘師兄仍舊遊刃有餘,不見疲態,向來是另有招式。”
“黃銘師兄從以前就比我優秀,每次外出完成任務,都是遙遙領先,當彆人還在尋找線索時,他已經斬殺了幕後之人。”
“就是黃銘師兄從小無父無母,是個孤兒,性格孤僻,不願意於人交流。”
趙破遺憾的搖搖頭,他還想跟黃銘師兄交流修煉心得,大家共同進步,可惜黃銘師兄對自己這個第二名也不願意多說話。
“黃銘師兄拜宗主為師,以後怕是更難見到了。”
“這麼強?”陸陽心中對黃銘的評價再提高幾分,他還以為黃銘和趙破水平相近,聽趙破的意思,兩人實力相差很大?
“不說我了,我聽說孟師兄中了詛咒,不能近女色?”
孟景舟沉吟片刻:“好像我沒中詛咒的時候也不能近女色。”
趙破寬慰道:“孟師兄莫要灰心,聖人有言,凡成大器者,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孟景舟笑道,越看趙破越順眼:“好,不愧是趕屍宗天驕,比陸陽這孫子會說話,你這個朋友我交了,以後伱去了帝城,要是擔心遇不到麻煩,就報我孟景舟的名字!”
趙破:“……”
總感覺最後一句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是我聽錯了嗎?
“我的詛咒準確點說,是我無法靠近女性,我聽說荒州多有修士擅長詛咒之術,趕屍宗又是荒州大宗門,正想去貴宗門詢問有沒有解決詛咒的辦法。”
趙破想了想,認真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更建議孟師兄去七情穀。”
“七情穀?”和陸陽一樣,孟景舟對七情穀的概念也僅限於知道有這麼個宗門。
“我們趕屍宗擅長的正統趕屍術,在詛咒方麵,其實遠沒有七情穀造詣高,在我們荒州,大家中了詛咒,第一時間都會懷疑是七情穀的人乾的。”
“隻不過七情穀屬於半隱世狀態,其他地方的人對七情穀了解的很少。”
陸陽點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看來七情穀的實力絕非泛泛,應當能和你們趕屍宗相提並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