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是外地來的吧?”絡腮胡捕快見陸陽對荒州不熟悉,好心提醒。
“你們日後遇到了戴白紙帽的,要小心點,這混蛋四處作案,狡猾的很!”
“怎麼說?”兩人疑惑。
絡腮胡捕快憤憤的說道:“這個戴白紙帽的孫子我們找了他好久,一直都沒抓住他。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在荒州活躍好幾年了。”
“在荒州隨便挑一個地方,都是他作案的地方,這次是冒充清明客棧開黑店,上次是教唆同夥偷東西,讓同夥被通緝,再把同夥抓住領賞錢,更可惡的是我們誰都沒看出來領賞錢的是他!”
“上上次是偽裝成屍體,把自己賣給趕屍匠,等趕屍匠準備煉化的時候,發現屍體自己動了,差點被把趕屍匠嚇出病來。”
“等戴白紙帽的走了他都驚魂未定,還以為是詐屍了,念了好幾天小咒,最後才反應過來是被騙了!”
“還有一次是蠻族報案,說有人在荒原邊界乾偷渡的買賣,也是他!”
“這孫子為了掙錢,無所不用其極!要是能抓住他,我們每年能少上五天班!”
絡腮胡捕快提起白紙帽男子就生氣,越說越生氣,要是白紙帽男子現在出現,他能生吞了白紙帽男子。
抓住白紙帽男子不是他一個人的願望,是整個荒州的願望。
“這孫子還有一點比較奇怪,有好幾次,他同時出現在兩地,就好像有兩個他一樣,不知道是雙胞胎還是什麼。”
“還有這一次,我們包圍了客棧,你們也在門口,誰察覺到他離開了?”
陸陽和孟景舟點頭,以他們兩人的修為,尋常修士的動作根本逃不過他們的察覺範圍,就算是神偷慣犯也一樣。
能在這種情況下逃走,說明白紙帽男子有非同尋常的手段,或者超乎所有人預料的修為。
“仙子,白紙帽男子跑的時候伱察覺到了嗎?”
不朽仙子翻了個白眼,覺得陸陽未免太瞧不起自己了。
“他往西跑了,不過你也彆指望捕快能追到,就算加上你倆也沒用,白費功夫,他的遁法很不一般。”
“而且就算抓住了,也不過是抓住個分身,無傷大雅。”
陸陽一驚,能讓不朽仙子做出這種判斷,白紙帽男子比他想象的還要難對付。
絡腮胡捕快指揮其餘捕快,封鎖現場,看看能不能尋到蛛絲馬跡。
“彆忘了貼上封條!”他喊道。
“老大,貼封條管用嗎,他每次都把封條撕下來。”絡腮胡手下小心翼翼的問道。
以白紙帽男子目無王法的程度,就算貼上封條,他照樣能撕下來,讓客棧繼續開業。
絡腮胡捕快一瞪眼:“讓你貼就貼,他撕封條是他的事情,他罪加一等!”
“那我們先告辭了。”陸陽和孟景舟告彆絡腮胡捕快。
臨走前陸陽還好心建議:“白紙帽男子逃的時候我有點感覺,他往西邊逃了。”
絡腮胡捕快驚訝的看著陸陽,但並未多說什麼。
“荒州人傑地靈啊,說不定真的可以找到破解我詛咒的辦法。”孟景舟感歎,覺得真應該多出來走走,這不,剛進入荒州,就遇到這種奇人異事。
“折騰了大半天,還是沒找到落腳的地方。”陸陽提醒孟景舟先顧及眼前的事情。
孟景舟摸了摸馬背:“老馬,給我們找個村子休息?”
老馬尾巴掃了掃,低頭吃了一口路邊的嫩草,自覺地拉車往最近的村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