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主,怎麼了?”瘦高男子恭敬的問道。
舵主搖了搖頭:“總覺得有人在看我,詐了一下也沒有反應,或許是錯覺。”
陸陽額頭冒出冷汗,他剛才萌生出跳出土壤和舵主交手的念頭,如此才能博得一線生機。
幸好他意誌力強大,硬生生壓製住這股衝動,他相信蠻族藏匿術不會暴露自己。
陸陽感覺到舵主的神識掃描到了自己,但他覺得舵主隻當他是一塊石頭,沒有在意。
如果舵主真的發現了他,豈會倒計時,直接出手才是正理。
“幸好蠻族藏匿術高明,隻要不動地方,就不會被發現。”陸陽暗道,“這個舵主應該有金丹期修為。”..
“十天之後的選拔準備的怎麼樣了?”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十日後同道來這裡,通過選拔,加入我們。”
“如此甚好,希望這次能多招幾個魔道天才,這樣一來,總部就會重視延江舵了。”
兩人邊說邊走,很快就消失在陸陽的視野界限,陸陽一動不動,生怕暴露了自己。
“金丹期果然不簡單。”
陸陽又等了半個時辰,他擔心舵主疑心太重,突然折返回來。
半個時辰後,舵主並未出現。
“走了。”
陸陽遁地離開。
這回算是收獲頗豐,不僅知曉了延江舵的位置,還確定了選拔地點就在這裡。
……
“說說吧鬼見愁,你這頭發是怎麼回事?聽說你殺一個人拔掉一根頭發?”衛捕頭翹著二郎腿問道,盜賊們排成一拍,在對麵戰戰兢兢的坐著。
“沒、沒有的事,我這是老大不好當,團隊不好帶,手下四處惹事,壓力太大掉的頭發。”
“拚命二郎你呢,聽說你和築基後期修士互毆,你打瞎他兩隻眼睛,他打瞎你一隻眼睛?”
“我、我的眼睛沒事,戴眼罩比較有氣勢,出來混江湖,總要有說得出口的事情。”
“還有你,草上飛,聽說伱去皇宮盜竊,你這保守估計都要關一輩子,嚴重的淩遲處死。”
盜賊三哥喊冤:“誤會啊大人,我這是欠錢不還,被債主打斷了一條腿才免去了債務。”
衛捕頭打了個哈欠,還以為個個身上背著大案,沒想到就這?
“捕頭大哥,我交代,我都交代,我偷過十六家……”
衛捕頭擺手:“這個先不急,先說說,你們這幫人是為了什麼,一股腦的來到延江郡?”
“這……”盜賊老大有些猶豫,衡量著說與不說的利弊。
衛捕頭指了指後麵的刑具室:“看見後麵的刑具了沒,你們要是不說,那就用這些東西幫你們說。”
刑具上殘留著黑血,看起來格外滲人,盜賊們咽了口唾沫,爭先恐後的交代事情。
“我說……”
盜賊們剛說了兩個字,便戛然而止。
若有人來到他們後麵,會發現他們脖頸處紮著牛毛細針,細針上淬著劇毒!
“有刺客!”
衛捕頭不愧是經驗最豐富的捕快,立即反應過來,衝出室外,尋找刺客身影。
可外麵哪有人影?
刑訊室內,陰影像是有生命般流動,似乎低笑了幾聲,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