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也有個問題請教穀主。”
“你說。”
“老孟的詛咒變成讓女子嫌棄後,詛咒會影響您嗎?”
霜穀主露出不悅的神情,覺得陸陽在質疑她的權威:“之前我沒接觸過孟家小子的詛咒,這才出現失誤,讓孟家小子跑了半天,如今我已通過懸絲診脈確診,完全掌握了他的詛咒情況,經過我的治療方案,詛咒已經衰減到對我無效的程度了。”
陸陽鬆了口氣,那就好。
……
“霜穀主說了,蟾蜍皮、蜈蚣乾、五毒蟲粉……都要吃,要生吃,效率更高。”
陸陽挾穀主以令孟景舟。
孟景舟解開纏繞的白線,看到各種奇奇怪怪的藥材,臉都綠了,這些是人吃的東西?
“你確定生吃效率更高?”
“這不是我說的,是霜穀主說的。”
孟景舟彆無他法,謹遵醫囑,頭皮發麻,耐著反胃的衝動,依次吃掉,明明是死物,但下肚以後像是活過來一樣,在腹中翻江倒海。
趙破在一旁看著,默不作聲,在思考難道這就是問道宗兩位天才的競爭方式嗎,互相算計,互相坑害。
“還要紮針放血。”陸陽拿出霜穀主借給他的七星銀針,銀針應當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寶,陸陽都不用灌輸法力,往孟景舟胳膊上一紮,很輕易的就穿透了孟景舟的防禦。
要知道孟景舟是體修,肉身防禦力強到離譜,陸陽短時間內都不敢保證能破掉他的防禦。
“嘶——你紮針之前能不能先說一聲!”孟景舟疼的呲牙咧嘴,麵目猙獰,他很久沒有這麼疼過了。
若是正經郎中行針,可以無痛紮針放血,患者都沒有紮針的感覺。
但很可惜,陸陽不是正經郎中,他連郎中都不是。
“仙子伱會行針嗎?”陸陽想起來精神空間裡還有一個理論上的金手指。
“怎麼放血嗎,這個我熟悉,妖獸肉有一股子腥味,就是血液沒處理乾淨的緣故,用我的方法放血,保證一滴血都剩不下。”
陸陽覺得孟景舟大可不必為此付出生命代價。
陸陽拔出銀針,孟景舟的血咕嘟咕嘟往外冒,跟噴泉似的,銀針似乎自帶難以自愈的效果,孟景舟的引以為傲的自愈力起不到一丁點作用,隻能慢慢等著傷口愈合。
傷口處流出的血液滴落在地上,這是金丹大修士的血液,蘊含極其珍貴的靈力,而且是雙單身金丹修士的血,至純至陽,比許多純陽大藥的藥效都好。
各種昆蟲似乎冥冥之中意識到這種血液是何等的珍貴,紛紛過來吸食孟景舟的血液,吸完之後感覺精力充沛。
這些昆蟲不知道的是,從此以後,它們將再也見不到雌性昆蟲。
不過現在,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陸陽和孟景舟不知道,昆蟲自己也不知道……
隨著傷口愈合,陸陽再度紮針,拔針,放血,愈合,再紮針,如此進行了三次,孟景舟隻覺得縈繞在心頭的不安感輕鬆了一些,喜上眉梢。
“真的管用!”
雖然沒有完全化解,但能化解一部分也是化解,這是巨大的進步。
果然來荒州是正確的選擇,比長老問診靠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