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去半個月,張武基本上梳理通了自己該走的路。
專心當一個技術狂,明麵上,他是一個煉金術士,一個殖裝工程師,一個元素境火係術法士。明麵之下。他是一個全職業火屬性武士。戰力追尋卓越。武力值追求爆棚,同時,他還是一個死靈術士。
作為一名火係術法士,他目前隻有一個法術,就是每一個術法士最基本的術法,火球術。他目前的等級為二級火球術。能夠熟練操控一到三個火球。
明麵上,他還懂召喚術,術法士極少數人才擁有的能力。實際上就是他的死靈術,被偽裝成了召喚術。小骷髏可以一天到晚跟著他了。
在這半個月內,張娜一直都待在自己的小練功房內。半個月前的談話讓張娜痛徹肺腑,她很胖揍一頓張武,但這不是他的錯。五次輪回一百四十年的時間都用來喂狗了。是誰如此惡毒,製造出這種可怕的思維陷阱,這種認知迷障?讓所有從實驗室逃出來的星族實驗種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要不是這一世遇見張武。張武遇見陳教授,她將在燃儘最後一世的時光,走完她這一生的花期。
此刻,張娜坐在練功房的鋪墊上,一遍遍地咂摸著半個月前的那天,兩人之間的對話。曆曆在目,纖毫畢現,如放電影般一次次地過。
“娜姐,我們走錯了方向。”
“你是啥意思?莫名其妙。”
“星族實驗種不是隻能修煉觀想術和精神力。你們是強化版的星族繁衍種。你們的道路在星族術法上,你們絕對不是他們的試驗品,不是他們的小白鼠,為他們星族原生種傻傻地探索觀星術的極限和精神力修煉的極限。”
聽了張武的話,張娜如被雷擊,傻傻地看著張武,腦子一片亂麻。
張武繼續說:“你們的逃亡隻是一個陰謀。”
張娜呆呆地看著張娜,沒有說話。
“你們被追殺,你們被磨礪,隻是讓你們更加努力地去修習大觀想術和精神力。他們在認知上,在思維上讓你們陷入了永遠都無法走出的迷霧。”
張娜沉默著,
張武神情嚴肅地凝視著張娜。不說話,讓張娜充分地沉澱他的話。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張娜嘶啞著聲音,問道:“張武,你是認真的?”
“絕不開玩笑。”張武凝視著張娜,表情顯得極為慎重。
“小武,你怎麼知道的。”
“陳教授說的,在我的眼睛裡,沒有人能比陳教授懂得更多。”
“在近千年的時間裡,也曾有人懷疑我們能直接修煉星族的術法,可是都不行,我們隻有通過觀想術,才能成為星族術法士。在外人眼睛裡我們都是妖孽,可是隻有我們才知道這條路走得多麼的難。那你告訴我,我們為何不能直接修煉。我們不是星族人。我們是人族。我們在基因上都徹底輸給了他們。”
張武搖頭,輕聲道:“我相信陳教授的猜測,你們絕對優秀,甚至不比星族原生種差。隻是你們身上被動了一點手腳。”
“啊,什麼手腳?”
“基因鎖,你們在某一個基因片段上被上了鎖。給我半個月時間,我來找出證據,並為你揭開這個基因鎖。”
“好!”
這段對話,其實很普通,卻在這半個月時間裡一遍遍的在張娜的腦海中回放。
張娜這半個月來,已停下了觀想術和精神力的修煉,每天就是一通的胡思亂想。自從那個家夥從她身上取走一滴精血之後,每天早出晚歸的,幾乎都不見麵。要不是小骷髏被留在屋裡陪陪張娜,她覺得自己一定會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