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裴府門口。
下馬車前阮喻拉住她,說了些等她來找他的話才放人離開。她敷衍的應下。
阮軟被裴時鬱帶到了他的院子,大夫替她把脈。
“小姐的身子並無大礙,隻是近兩日疲累了些,好生歇息便是了,藥也是不用用的。”
大夫收回手向他稟報。
裴時鬱冷淡的應了聲,示意丫鬟將人帶下去。
[我都說我沒事嘛]
阮軟從椅子上站起來,過去黏著他。
[但既然我已經回來了,哥哥可一定要替我出氣。]她不高興的皺起眉,[那群匪賊竟敢打我的主意,剝皮抽筋削肉剔骨都不為過!哥哥就應該將他們通通抓起來,然後——]
阮軟停下手指。
看到裴時鬱的臉色,她不敢再往下說了。
他麵上沒什麼表情,正垂著眸看她,鴉羽在眼下遮起了一小片弧形陰影,薄唇微微抿著,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他突然開口,“跪下!”
阮軟愣了愣,不敢相信的抬眸,看到他仍舊冷著的一張臉,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咬了咬唇,不甘不願的跪下。
回府後她就來了他的院子,連換身衣裳的時間都沒有,身上還穿著那身粗布衣裳,頭發也隻是簡單的用布條圍著,撇下嘴跪的並不標準。
她都不知他為何要與她生氣。回來的路上他似乎就有些古怪了。
裴時鬱並未糾著她的姿勢,他肅冷道,“看來是我一直太縱著你,這次險些自食惡果,還絲毫不知錯。”
他氣她的那些小心思,又氣她將自己置於險境。
[……你知道是我做的?]阮軟心虛的移開視線,卻也不覺得他會如何,[你也說了,我都差一點就回不來了,哥哥還要與我計較]
見他不說話,這才討好的又說了一句,[我自然是知道錯了,哥哥就原諒我吧。]
搖了搖他的手。
“不罰你怕是不長記性。既然大夫說了無事,明日便來我這裡受罰。”
阮軟還想求情,裴時鬱漠然掃了她一眼。
她委屈的鬆開他的手,沒再反駁什麼。
[……知道了。]
心裡還想著的事也不再提了,得到他允許自己起來的話,阮軟站起來就走了。次日還真過來受罰,被打了幾下手板,他倒是收著力了,但她一身嬌氣的皮肉才打了兩下掌心便腫脹通紅,看著十分嚴重,不得不草草停手。
臥房。
沉入水中的身體下一瞬便被撈起。她呼吸急促了些。
氤氳的水汽中帶著些酒香,阮軟輕闔著眼,水流從她臉上落下,滑過凝脂般的膩白肌膚。輕啟的唇瓣殷紅,溢出絲絲淺淡的酒香,臉上的水珠還未乾,困倦的由他支撐著身體,柔弱無骨像是他一鬆手便會再次滑落入水中。
裴時鬱的手緊了緊。
今日她的丫鬟請他過來,他還以為是她消氣了,卻不想進了屋子就看到她喝了酒還在這兒睡了。他輕輕掰開她的手掌,看她恢複白皙的掌心,低斥道,“真是胡來。”
沒人看著也不怕被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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