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萬千生靈為祭,好不容易才把她複活。這段時間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掩蓋這件事,生怕被她發現,卻沒想到還是暴露了。
“師姐,彆想離開我。”
夙離偏執的望著她,眼神一瞬都舍不得離開。
薑寧柚醒來的時候,正好對上夙離偏執瘋魔的眼神。她移開視線,神情滿是厭惡,狠狠將手從他手心抽出,“你的所作所為讓我惡心。我不需要你救,我寧願就那樣死了,也好過讓你造下這無數殺孽。”
夙離死死的盯著她,掐住她的下頜掰回她的臉,“是嗎?那你想如何?”
薑寧柚推開他的手,下巴處留下了清晰的指印,在白嫩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目。
“身上的罪孽我自會去贖。我早該知道正邪不兩立,從今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了。”
說罷便決心要走。
夙離把人按在榻上,雙手牢牢禁錮在她頭頂,“你休想!”
薑寧柚掙了掙沒能掙脫,一雙美眸恨恨的瞪著他。那股子鮮活的生氣是他很久都沒能見到的,一時間莫名的有些心癢,從脊背爬起的戰栗和酥麻令他不自覺的俯下身。
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還沒來得及升起薄紅的耳就被濕潤的觸感包裹。
薑寧柚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似乎受到了驚嚇。
夙離伸出一隻手,遮住她的雙眼,然後緩緩俯身。
濕熱的氣息不斷交換,薑寧柚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被奪取,她被牢牢掌控,隻能偶爾溢出幾聲呻吟。結束時她感覺微微刺痛,上顎也酥酥麻麻的,唇齒間仿佛還殘留著對方的氣息。
薑寧柚一雙眼中噙滿了淚水,連眼尾都泛著妖異的紅,呼吸一顫一顫的,顯然是還沒有緩過來。
——
阮軟有些被嚇到了。沈晏知把她死死壓在床上親的那副樣子此刻還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她暫時不太敢見他,恰好導演擔心她第一次拍戲可能一時間進入不了狀態,今天隻給她排了一場戲。所以,拍完後,阮軟跟導演說了聲就悄悄避開人走了。
酒店。
阮軟默默的在床上躺屍,那些親密的畫麵不斷在她腦海中循環。
就在這時,門鈴聲突然傳來。
阮軟沒想太多,第一時間就過去開了門。
開門的一瞬間,阮軟有些後悔,甚至有衝動把門重新關上。可最終也隻能把人放了進來。
阮軟有些不自然的說,“有什麼事嗎?”
“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嗯?”阮軟驚訝的抬頭。
“抱歉,我太入戲了。之前我沒有拍過親密戲,本來以為能及時停下借位的,沒想到入戲後就完全忘了這件事……”看上去滿是歉疚的樣子。
阮軟想說不能提前和導演說好嗎。卻聽沈晏知又道,“但我發現這樣出來的效果更為自然,為了劇本能更好的呈現,你願意……稍微犧牲一點嗎?當然,我沒有強迫你的意思。你可以慢慢考慮。”
沈晏知頓了頓,又道。
“其實,那是我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