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一會兒後,亓官昱拽下腰間的玉佩遞給她。
“不打擾姑娘了。這是在下的貼身之物,姑娘若是遇到難處,可帶著此物到攝政王府尋在下。在下必會出手相助。”
見她不接,轉手就放在了桌上,硬要她收下為止。
阮軟不想要,把東西抓在手裡正要還給他,他卻一閃身走了,追也追不上。
不過她也沒想著追就是了。
月禾回來的時候看到她手裡捏著的玉佩,直截了當道。
“姑娘,怕是有詐。”
阮軟點點頭,她當然不會認為他會是一個不計回報樂於助人的人。
她將手裡的玉佩遞給月禾,沒想過要用。
“你拿去處理了吧。”
……
丞相府。
月禾低著頭一句句稟報方才發生的事,亓官昱留下的玉佩被她雙手捧著遞到主子麵前。
容衍漫不經心的接過,臉上神色莫名。
上等的羊脂玉,幾筆勾勒出簡單的圖案,墨青色的流蘇整齊垂下,細密飽滿。
圓形的玉下方一角上刻了個小字,容衍撫過。
下一秒,他忽的鬆手。
玉石撞擊聲在安靜的夜晚裡算得上矚目,月禾頓了頓,繼續一句句還原當時的情況。
另一邊阮軟實在是糾結。
她戳了戳係統,尋求外援。
“係統,你在嗎?”
“在的在的!!”
係統吸取了教訓,這次時刻待命著,一聽到宿主的呼喚就立馬回複了。
它等著後續,那邊卻半天沒說話。
“宿主,怎麼了嘛?”
“有個問題想不通,想問又覺得怪怪的”
係統眼睛都有點亮了,“說嘛說嘛,我很有用的,說出來我一定可以幫你!”
阮軟還有點猶豫,但確實是被說動了。
她慢吞吞的開口,還在組織語言,“……上個位麵的事你應該還記得吧。他們四個還有容衍,雖然有人做了過分的事,但其實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排斥。特彆是這個位麵,我仔細想了之後才發現和容衍相處的時候我感覺挺舒服的。所以…我以為我是個花心的人,隻要是長相好看的我就抵擋不住……”
看著宿主一臉認真的說自己是個花心的人,係統有點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它繃著臉繼續傾聽。
“但是直到今天遇見了亓官昱,我才發現事情不對。他明明也很好看,但是我就是對他感覺不一樣。他一靠近我我就覺得怪怪的。他對我來說好像是特殊的,我該不會是喜歡他吧?”
係統的臉色開始變了。
“可他是帶著目的接近我的,我又不是很想搭理他。好煩呀。”
“不不不,宿主你弄錯了,你怎麼可能喜歡他呢!”係統急了,她要是真為了這個以為自己喜歡亓官昱,那男主怎麼辦?!
“感覺不一樣也不一定是喜歡,他沒有前幾個長得好看,你看不上也是正常的。這不叫喜歡,這叫討厭。”
“男主好看,你去接觸接觸就知道喜不喜歡了。”
“所以……我還是一個花心的人。我聽說,這樣是不好的。”阮軟低著頭,眉頭緊蹙。
係統這下知道症結在哪兒了,“什麼花心?你隻不過是欣賞的人多了點而已,他們主動貼上來你也沒辦法呀。”
“可我也沒強硬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