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很快就把手收回。
方才還撫過他發絲的玉手,此刻卻是推拒。
“好啦,你快走吧。”抵在他胸膛前的小手微微用力。
亓官曜配合的退開幾寸,說的卻是,“還不夠……”
勾起的唇瓣靠近她的耳畔,說話時近得幾乎是在摩挲。前麵幾個字低不可聞,“……聽我的。”
“答不答應?”
阮軟都懷疑自己是聽錯了,他竟然……
這可是在外麵!!
她的耳根忍不住又染上薄紅,脖頸耳後的熱意逐漸升溫。
阮軟含含糊糊的敷衍他,想著先把人弄走再說。
亓官曜滿意了,也不在意她說的是真是假,反正答應了的,他總能幫她實現。
阮軟再次催他去處理公務,然後就帶著雲竹進了寢宮,月禾也默默地跟著。
身後,亓官曜看著兩人貼近的身子隻覺得十分礙眼。
阮軟背對著他,他才敢明目張膽的露出眼中濃黑的占有欲。
像是布滿了陰霾。
想到她的承諾,眼中的濃黑才稍微褪去了一些。
今晚,他一定要……
為所欲為。
寢宮內,雲竹和阮軟各自說了這些日子的一些經曆。
月禾還是像之前當暗衛時一樣,不需要自己時無聲無息的待在一旁。
該聽的話卻一句也沒少聽。
“姑娘,”雲竹有些試探的問道,“陛下可說了何時會給您一個名分?”
“您確定陛下對您是真心的嗎?之前他對您做的一切奴婢可都還記得,到現在都還不給您一個名分……以後他會不會繼續傷害您?”
她提到之前的事,阮軟沒有生氣,隻是淡淡的說,“他提過的,我拒絕了。”
麵上神色溫軟,旁的倒看不出些什麼。
雲竹繼續要說的話頓時被噎在喉嚨裡。
她頓了頓,緊急轉了話頭,“奴婢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