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揮開他還停留在她發上的手,有幾根發絲被扯斷也顧不上,“你想關著我?”
盛景知確實不想讓她出去,於是隻沉默著不說話。
想將她私藏。
對他近乎默認的態度,阮軟眉頭一皺,嘴巴一癟表情有些誇張,眼裡積聚的水珠吧嗒吧嗒往下掉,聲音也帶著鼻音,“你真的想關著我?”
他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沒有。”並不是很情願的樣子。
她擦了擦眼淚,微紅著眼眶說道,“那我要小裙子,還有……”報出了一大堆東西,尤其是現在急切需要的小衣。
雖然盛景知還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認真聽著,慢慢的,他的視線循著她的聲音落到她紅潤飽滿的唇瓣上,一張一合的,隱約可見雪白的貝齒。
眼神再也移不開,死死地凝在上麵,一時間都有些失神,“你在聽嗎?!”
帶著不滿的音色打斷他的失神,他抬眸,對上阮軟不太好看的臉色,“在聽的。”
“那你什麼時候去?”
盛景知攏了攏她的衣領,卻怎麼也遮不住,於是他想,是應該儘快帶小裙子回來給她,他的聲音有些低,像是壓抑著什麼,“等我整理完浴室就去。”
他索要獎勵,“那我可不可以……”
“你說什麼?”
她湊近想聽清一點,下一秒鎖骨處傳來濕"軟觸感,裡麵積著的水珠還未乾。
盛景知嘗到一點生水的味道,更多的卻是獨屬於她的甜香。
吞咽時喉結滾動。
不等她發作,他站起身快步走進浴室,隻留下一句,“我現在就去整理。”
這個變態怎麼總是喜歡添她?!
阮軟拿袖子擦了擦,身子往後一倒,長發在床單上散開。
盛景知關上浴室門,舌尖似乎還殘留著點錯覺般的甜,看見使用過的拖鞋歪扭的放著,他將它擺正。淋浴室裡地麵有她洗頭時掉下的頭發,他一點點收集起來丟進垃圾桶。
他把浴缸的水放掉,使用過的浴巾也丟進臟衣簍,接著就打算幫她洗衣服。
套房裡的洗衣機還可以用,但有些東西是不能放進去的。
流動水下,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捏著一塊小小的布料,一個可愛的草莓圖案若隱若現,確定全部沾濕後他拿起專用皂擦上皂痕,輕輕搓出泡沫。
動作有些笨拙,像是怕稍一用力就搓壞了。片刻後水流聲停下,盛景知輕輕擠乾水後把它展開,仔細確認上麵的泡沫都衝洗乾淨了,鬼使神差的靠近了一些。
他拿出去曬,恰好被阮軟看見,她不敢置信的問,“你手裡拿著什麼?”
幾個小時前他拿著他的,現在又拿著她的。以前不管怎麼樣,這種事情都是她自己做的。
她幾乎要從床上蹦起來,臉頰也騰地一下紅起來,很快就變成爛"番茄色,“以後不許你碰我的東西!”
盛景知沒有答應,“洗衣服傷手。”
阮軟才不管,“你聽到沒有?我說不許!不許!!”
他把東西用小夾子曬好,又回去洗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