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阮軟吃痛的微微蹙眉,半抬著頭看他,卻是笑了起來,帶著挑釁意味,“要不要看看你現在的臉色有多難看?”
胸腔劇烈起伏,激起的火燒的他幾乎失去理智,他深呼吸兩下,吐息粗重,把她方才伸手要攬自己脖頸的手捏著壓回去,聲音冷硬,“大小姐為了跟我作對不覺得犧牲太大了嗎?”
低下頭靠近幾分,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威脅,還敢對男人做這種事,卻仍舊沒有將距離過線,“如果我真的對你做了什麼你又怎麼辦?我完全可以在你阻止之前就占儘便宜,到時候你後悔都沒地方哭去!”
阮軟看著他緊繃的下顎,唇線平直,額角有暴起的青筋,似是怒極。
她也不反駁,“你不是沒有上當嗎?真沒勁,我看我還是回去算了。再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
就這樣承認了自己是在耍他。
她並不是被誤解了就巴巴追著要解釋的人,何況他還是這種態度。她更不會因為自己需要他就求著他卑微的討好他。
身後的保鏢直挺挺的站著,聽著他們的對話麵上的表情都沒變一下,心裡卻不知道是怎麼想,也隻能回去後在背地裡偷偷討論一下,現在是不敢表現出什麼異樣。
“鬆手!”陸行野鉗著她的手還未鬆開,就壓在她身前,自由的另一隻手點了點唇,抬眸直視他,“還是你後悔拒絕了?”
陸行野擰著眉鬆開她,左臂接近手肘處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快速腫起來。她的手臂纖細,指痕落在白的顯出幾分病態的肌膚上看上去十分猙獰,火辣辣的疼。
“回去給我上藥。”
司機在前麵開車,陸行野坐在副駕駛座,她靠在後座,想睡又睡不著,隨著車子移動越發難受起來,按了按抽痛的太陽穴,臉色有些發白。不動時腳有些發軟顫抖,但並不是無力,沒由來的心慌。
後麵還跟了幾輛車,回到莊園後大概是五六點的光景,夏季這個時間點天還亮著,莊園內路燈卻已經開了起來。
阮軟坐的那輛車和其他保鏢開的車停在了不同的地庫,陸行野跟在她身後,朝主樓走。
廚房傳來備菜的動靜,管家迎上來,“大小姐。”
“爸爸在家嗎?”
“先生外出辦事還沒有回來。”
“嗯,晚飯我今晚在房間吃。”
慈眉善目的白發管家笑了笑,皺紋更深,“好的,大小姐。”
她朝樓梯走,陸行野繼續跟上她,上樓梯時落後她一階,卻是在她側麵。高大的身子落後一階也超出她一截,好似有蓬勃的熱意蒸騰過來,存在感十足。
她沒注意腳下,習慣性的往上走,一顆圓潤的珠子出現在她腳下——
“小心!”
焦急的女聲自樓梯下不遠處傳來,她下意識回頭。
同時鞋底碾到珠子上,頓時一滑,身體失去平衡往後傾倒,手無意識的亂抓,大腦一瞬間全是空白。
陸行野反應極快的抓住她,一手從側邊抓住她的臂,一手攬過她的腰固定。她旋過身子,背部貼上他的胸膛,側腰掌心熱意隔著布料烘上來,短t因著剛才的動作上移幾分,露出一點雪白的腰肢。
驚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