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凝固的血漬在唇舌糾纏間化開,口中充斥著暈散的鐵鏽味,阮軟努力仰著頭,手指抓扯著他的衣袍,被帶的慢慢往後倒。
阮軟被他用力困在懷裡,卻還是仍舊不夠似的要向他貼過去,心跳聲劇烈,加重的呼吸明顯。她有些喘不過氣,汗津津地將他推開卻又像是抓著他不放。
裴時鬱垂下的發冰涼地掃過她頸側,烏黑的發絲黏在出了層熱汗的膩白雪膚上,她的身子顫了顫,感受著頸間發絲被滾燙的指腹重重撩開,接著被同樣滾燙的唇替代。
身體似乎已經不屬於自己,大腦像是被蒙了一層霧,所有的動作都是由本能驅使,思緒越發混亂……
弄得亂七八糟的。
到後麵她太累了,眼前一黑,意識不甘的陷入沉眠,綿軟的身體倏忽失去所有力氣,沒了反應。
臥房內安靜了有些時候。
帳幔內光線昏暗,有陰影打在他臉上,模糊了清雋寡淡的眉眼,身體的熱度還未消散,上半身未有遮蔽,他垂著眸,目光深邃又晦暗。
唇上被咬破的傷口還有些血液滲出,他不在意身上被又抓又咬留下的傷,表情卻越發冷下來,他一直在等她‘求饒’,然後他會告訴她,他不會停下。彆將他想的那般好說話。但她一直到昏睡過去都沒有表示過要他停止動作,甚至仍舊在渴"求他。
她的反應又一次提醒他,她病了。
裴時鬱眉間皺起了淺淺的折痕,仔細替她掖好被角,骨骼感明顯的大手將她臉上散亂黏著的發慢慢理開,克製地吻走眼尾淚珠,露出她那張紅撲撲的臉。
泛紅的肌膚滾燙又細膩,手指刮過手感極好。
裴時鬱沉默著又看了她片刻,才想起還有什麼未做似的,抱她去清洗。
……
阮軟恢複意識時就感覺到自己被人看著,那道目光的存在感極高,她睜開眼,撞入他的視線。
裴時鬱看著她沒有說話。
阮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有些懨懨,渾身都覺得難受,腰肢折斷似的疼,身上酸痛無力,指尖都止不住在打顫,動都不想動一下。
她發誓她原先沒有想要引誘他,隻是想哭一哭讓他心軟,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自己也控製不住似的……難道說是因為在馬車上被打斷的……可是她最近好像都……
“醒了就過來吃飯。”他站起來往外走。
不算清晰的念頭被他的聲音打散,思緒又有些亂了起來,阮軟沒再多想,她也不覺得有多後悔。
但她真的不太情願起來。她變成這樣究竟是因為誰?
阮軟聽到他吩咐傳膳的聲音,拖了些時間慢吞吞收拾好自己,臭著臉坐在離他最遠的位置,控訴他,[你太無情了!]
他麵上沒有什麼表情,聲線淡漠的反問,“讓你吃飯是無情嗎?”
見他如此反應,阮軟不服氣地瞪了他一眼,他竟然還不承認,“不是這個——”
“你不會以為我已經原諒你了?”他的表情更冷了些。
[……難、難道不是嗎?我現在可是渾身都不舒服,你要跟我說你還要跟我算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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