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很願意伺"候你的哦——”他親昵地對她眨了眨眼,帶了些輕軟的鼻音。
對方了台階下,阮軟隻遲疑了片刻就半推半就地把人扯過來,那張外表顯得有些稚氣的臉靠的她極近,有種在交換呼吸的錯覺。阮軟近距離觀察到他卷翹的睫毛,濃密又根根分明,緩慢眨動間在眼下拖曳出弧形陰影。
她還抓著他的衣領,卻沒有再拉近與他的距離。
宋祈遠垂下眼,引誘她主動似的在她的眉心,眼睫,鼻尖乃至離唇角極近的側頰一一落下輕吻,緩慢又一觸即分,隻殘留下若有若無的溫熱觸感,偏不肯觸碰她柔軟的唇肉。
阮軟稍微表現出不滿的情緒,他就用委屈又甜膩的嗓音,“既然是侍奉,當然要多聽聽你的想法啊。”還故作受傷地抿了抿唇。
阮軟被他的眼神和動作吊的有些躁"動,忍受不住似的主動扯著他貼上來,用力撞上他溫熱的唇,嘴巴微微有些刺痛,她嘗到了一絲淺淡的血腥味,不知道被磕破的是誰的唇。
被壓在被褥上幾乎窒息大腦空茫時突然想到了什麼,眼中模糊的霧氣快速散去,身體的熱度也冷下來,她著急地抓住他的手,這不是她的院子,她搬過來後換上了她喜歡的擺設和布置,阮軟被他一係列舉動弄得完全忘了這回事,如今才驀的想起。
阮軟擔心裴時鬱隨時會回來,努力想告訴他,卻被他抓住手不讓她在自己掌心劃寫,貼著她黏糊糊地問,“是我哪裡做的不好?”
阮軟不知道他一個偷偷溜進來的人怎會膽子這般大,心中始終有些顧慮,卻又控製不住地被他帶的不斷沉迷著。直到後半夜都沒有任何人過來她才稍微放心了些,被頂撞的難受和方才被他的驚嚇一起發泄出來——她還真以為他要殺自己,對他又抓又咬的也不收著力道。隻有在碰到那道她留下的疤時才會有一瞬間的心虛。
她不知道宋祈遠會不會在她睡過去之後離開,所以強撐著清醒不敢睡過去,她打了個哈欠,擦去眼尾困倦的眼淚,綿軟無力的手輕輕牽拉過他的手心,沒怎麼猶豫就把惦記已久的話問出來,[下一次發作的時候怎麼辦?你還能來——]
“你在擔心我嗎?”宋祈遠愉悅地截斷她的話,撥開她濕潤的發絲,“怕我躲不過守衛?”
他微妙的停頓一瞬,偏過頭忍笑,“露出這樣的表情未免也太過可愛了吧,不過竟然真的相信我是偷偷潛入進來的,他們都知道我來了哦。”像是小聲告訴她什麼秘密似的。
阮軟要說的話被打斷然後不知道他在自說自話什麼,她分明擔憂的是自己的身體。聽到他後麵說的卻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隨即又是憤怒不解。
究竟是誰謊話連篇,滿嘴謊話的人明明是他吧!
還有裴時鬱和阮喻,他們知道但竟然沒有一個人告訴她。
阮軟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又聽到宋祈遠繼續說道,“所以不用擔心啦。”
阮軟冷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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