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於東方世界的頂層設計,塞恩還提出了第二個方向。
從非必須品成為“剛需”。
兩者結合,方能讓這種理念根深蒂固。
塞恩表示,他曾在華夏留過學,對於東方人的人性花費了很多的精力去研究。
他提出東方人的思維模式與西方不同,習慣於“追隨”和“攀比”。
所謂追隨,就是跟風。
彆人有的,我也一定要有。
彆人怎麼做,絕大多數人怎麼做,那麼我一定就得怎麼做。
不然,“我”就是異類。
所謂攀比,隻的是東方人的“好勝心”和“好強心”。
簡單來說,是一種曾經被極度壓迫後,由自卑和不自信的心理作用所映射出的一種心理狀態。
他們熱衷於表現出自己的強大,熱衷於聽到彆人不如自己。
無論是國度內外,都是如此。
所以當一個身邊的朋友“過”的比自己好的時候,那麼他們心理的那種映射作用就會愈發的強烈。
尤其是在當下這個年代。
“彆人家的孩子。”
“彆人家的丈夫。”
“彆人家的老婆。”
“彆人家……”
這種隱藏在最不顯眼處的話題,在塞恩看來卻是把東方人的人性摸的透徹。
所以在他的頂層設計上,多了一項針對於這種人性的“屬性”。
一旦這種商品被轉換成了某種“剛需”,那麼就會呈倍增學的效應擴張開來。
十傳百,百傳千,直到遍地開花。
彆人有,我也一定要有。
不然,我就是不如彆人。
而如何把這種非必需品完成一個向剛需轉化的過程,就需要在頂層設計上花費功夫了。
至於他們是如何做的,江洋此時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答案。
拿當代一對年輕的夫妻來舉例。
掏空父母的積蓄,壓上自己的未來,背負上30年的債務。
卻沒有想過在如此快速的時代發展下,30年後的房產已經不再適合他的子孫居住了。
於是,他的兒子在婚姻需求的迫使下,摒棄了父母留下的筒子樓,不得不選擇更加先進的電梯房或者學區房。
下一代掏空上一代的積蓄,為了償還貸款一天也不敢懈怠自己社會中低層的“勞務”工作。
周而複始。
為了更好的讓這些年輕人步入這種頂層設計,他們會和管理者、資本家以及銀行進行協作,從而達到共贏。
同樣應用了卜克思主義提到的鸕鶿飼養法則。
“不能把它們喂的太飽。”
這種法則適用於所有的管理者。
在這種適用於所有管理者的法則前提下,他們一拍即合。
確實是共贏。
年輕人每個月工資3000元,貸款要還1500元,剩下的1500元剛剛可以滿足他們的溫飽線。
在這種狀態下,他們的思維隻會圍繞著如何讓自己每個月多賺500或1000塊而發愁,而憧憬,對於那些所謂更高層的東西,根本是無暇問津,甚至會淪為他們的笑柄。
事實也是如此。
當今之華夏,當一個年輕人提到“夢想”二字時,得到的不是羨慕和崇拜,而是一種鄙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