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走後,後院隻剩下安嵊森和江洋兩人,就連唯一一個泡茶的小姑娘也被安嵊森打發出去,後院除了魚塘裡偶爾有魚兒跳出水麵的聲音,特彆的安靜。
秋風舒爽,帶著陣陣的草木香氣。
江洋看了看安嵊森道:“老爺子,大上午把我弄過來,就是為了做個擋箭牌?”
安嵊森眯起眼睛打量著江洋,笑道:“那倒不至於,我隻是想看看,是什麼樣的男人能把小槐花迷成那副樣子。”
江洋喝口清茶:“小什麼槐花,都說了那姑娘叫王麗,不叫槐花。”
安嵊森搖頭:“她就是槐花。”
“魔怔了。”
江洋無奈歎氣,從兜裡摸出支煙來點燃。
安嵊森見他隻顧著自己抽煙,兩眼一瞪:“你這個後生娃娃沒規矩,長輩在這呢,怎麼不說發一支過來。”
江洋猛吸一口,看著安嵊森道:“你有哮喘,不能抽煙。”
隨後補充一句:“你家小槐花說的。”
安嵊森從兜裡摸出一盒大重九來,得意洋洋的道:“我這有。”
卻不料煙沒拔出來,一股風閃過,手裡的煙盒已經飄在了魚塘裡。
安嵊森大怒,眼睛瞪得滾圓:“你搞什麼東西!扔我的煙做什麼!”
江洋美美的抽了一口:“彆跟我發火,小心我以後不給你養老。”
安嵊森愣住三秒,隨後哈哈大笑,站起身擼了擼頭發;“他媽的。”
“跟老子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安嵊森“驚喜”的看著江洋,眼神中竟有一絲的瘋狂。
江洋沒做聲,指著桌子上的合同道:“你要是想穩定賺錢的話,這項目能乾。”
安嵊森拿起合同,想了想道:“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這種事情乾不得。”
江洋抬頭看向安嵊森:“就算你不乾,那些個大財閥也會掙著搶著去乾,他們一樣該賺錢會賺錢,老百姓該上當還是會上當。”
安嵊森道:“那你咋不乾?”
江洋道:“搶劫來錢也快,但我是個商人,不是土匪,所以這活不適合我乾。”
安嵊森微微一怔,指著江洋的鼻子罵道:“兔崽子你罵我?”
江洋故作驚訝,抬頭看向安嵊森:“乾爹,這話怎麼說的,我罵的是土匪,怎麼扯到你身上了?”
安嵊森呆在原地,摸了摸下巴道:“沒事,聽錯了。”
見江洋不再說話,安嵊森這才坐回了凳子上,抬頭看了看江洋,隻見那小子在悶頭抽煙,時不時的還吐個煙圈,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看起來很是欠揍。
“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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