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恩疑惑的道:“既然股票這東西那麼不靠譜,為什麼國大力推廣這東西那麼多年?而且那麼多人極力擁護,信誓旦旦的把這種東西做的頭頭是道?”
江洋和徐誌高對視一眼。
“白哥。”
江洋攬住白承恩的肩膀,輕聲道:“國是一個靠搶劫發達起來的國家,說白了,起初就是一幫沒文化的土匪。你仔細想想,他們的經濟想要發展,貨幣想要流通,是不是得想辦法發展他們自己的企業?”
“當然。”
白承恩點頭。
“那好。”
江洋又道:“那些個做企業的要是沒有足夠的錢,怎麼發展?又怎麼納稅?”
“企業缺錢,國正府又沒錢,怎麼搞?”
白承恩摸著下巴沉思。
江洋道:“眾籌。”
“跟咱們的房地產一個道理。”
“讓老百姓的錢流通起來,市場經濟才能活躍起來。剛才我已經說了,他們就是一幫沒文化的土匪,做了一個正府和企業共贏的遊戲而已,看看笑話就行了。”
江洋道:“你必須要清楚這一點,這個世界上有一種關係是永恒不變的。”
】
“那就是收割與被收割。”
“一個從一開始就把‘收割’定成核心規則的遊戲,你想要從中撈一筆,得需要多大的運氣?”
江洋看著白承恩,一字一句的道。
白承恩深深呼出一口氣:“媽的。”
“剛開始在石山縣炒股的時候,哪明白這個!”
“那時候我甚至不知道啥叫股票。”
白承恩鬆了鬆襯衣領口,隨後道:“我就聽他們說什麼大盤,什麼上漲,下跌,看數據,還說請什麼金融公司操盤,說的那叫一個高大上。”
“我就迷迷糊糊的跟著玩。”
“說實話,我那時候連股票怎麼漲怎麼跌的原因都弄不清楚。”
“反正他們說的神乎其神,咱也聽不懂。”
白承恩拍了拍桌子:“合著這是坑錢的玩意!”
“彆胡說。”
江洋盤腿坐在沙發上,撇了一眼白承恩:“人家這怎麼能叫坑錢呢?實打實的投資啊,跟投資公司一個道理。你看好了就買,看不好就不買,沒人逼著你。”
“隻是一旦錢投進去了,是漲是跌是盈是虧,可就不是由你說了算了。”
江洋和徐誌高對視一笑。
“幸虧當初聽你的沒繼續玩。”
白承恩氣呼呼的解開襯衣上邊的扣子,靠在沙發上:“就像這個菲力集團,我說怎麼那麼不要命的跟咱打價格戰,那錢好像不要錢一樣,虧的他姥姥褲衩子都提不上了,還往裡麵砸錢。”
“合著這錢不是他巴頓的,也不是史密斯的,是國老百姓的錢!”
白承恩給氣笑了:“我說這兩個兔崽子咋一點都不心疼,原來是這麼回事!”
“你說我當初要是繼續玩股票,會不會自己的錢也讓人家這麼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
白承恩問。
江洋道:“有可能,反正數據這種東西是最不可信的,尤其是要給很多人看的那種數據。”
“畢竟都是些數字,又不是一塊布,一袋麵,實實在在的放在那。”
“隻要你想動手腳,辦法總是有的。”
說罷,江洋看向徐誌高:“對吧,老徐。”
徐誌高一愣,舉起雙手:“問我乾啥,我可沒報過假數據啊!”
“沒說你。”
江洋撇了他一眼。
“我日他姥姥個爪。”
白承恩癱坐在沙發上:“這些個上市公司也太他媽黑了。”
江洋笑道:“不能說所有的上市公司都是這樣的,你隻能理解成上市公司做手腳的機會多一點,內部的誘惑大一點。”
聽到這裡,徐誌高微微沉默了,拿起酒瓶喝了一口。
“老徐。”
江洋看著徐誌高:“火急火燎的跑過來找我喝酒,到底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