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京都第二人民醫院。
住院大樓,某病房內。
幾個男人的一通搗鼓,讓門口的護士發現了,立刻過來阻止。
“先生,這裡是醫院。”
“天呐,你們這是要在病房裡開餐廳嗎,像什麼話,趕緊撤了。”
兩個年輕的女護士手忙腳亂,被病房裡的操作亮瞎了眼。
她們好歹在醫院乾了有段時間了,聽說過在病房裡吃家屬餐的,但是擺滿一整桌子菜,大魚大肉加上白酒和香煙的,這真是破天荒的頭一回見。
“把門一關,你倆裝不知道就行了。”
江洋看著女護士,厚顏無恥的道:“回頭給你們包紅包。”
“先生,這不是紅包的事情,醫院有規定。”
???????????????小護士焦急,站在門口道。
江洋不樂意了:“我們住的是單間,又沒影響到其他病人。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怎麼那麼死板?”
小護士也不高興了:“您這是什麼話,我們是醫院的護士,就要服從醫院的規定。您在病房裡抽煙喝酒,還弄了一桌子菜,這本來就是您的錯,怎麼成了我們死板了?您講不講理呀!”
另一個小護士也是急的直跺腳:“就是就是,太不講理了呀!”
江洋的無賴勁頭上來了:“我今天就不講理了,怎麼著吧?”
江晴見狀朝著江洋的後腦勺就是一個嘴巴子:“給你能的。”
這一個嘴巴子嘎嘣脆。
江洋摸了摸後腦勺沒吱聲,朝著王炳擠了擠眼,滿臉壞笑:“吃菜。”
他是過了嘴癮了,江晴抓緊去了門口道歉。
三個女人在門口嘰嘰喳喳,但這絲毫不影響屋內的四個男人大吃大喝。
破天荒的一幕在醫院格外搶眼,很快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就在這時,一個五十歲上下,穿著袍子的男人路過,好奇朝著裡麵看了一眼。
“呦!”
“我去!”
男人看著病房裡麵,眉毛一掀,笑道:“我當是誰呢,這不江老板嘛!”
江洋拿著酒杯滋溜喝了一口,回頭撇了一眼,冷哼一聲:“頭皮薅掉了不好接吧,板寸下手不輕吧,這大晚上的還往醫院跑,你也是怪不容易的。”
說來也巧,門口那男人不是彆人,正是江洋的冤家黃政乾。
黃政乾知道江洋是故意埋汰他,倒也不理會,靠在門框上:“你丫怎麼就知道我上醫院是來看病的?”
“咋了。”
江洋坐在椅子上,斜過身子看向黃政乾:“黃政乾不去澡堂子掙錢,改行了,跑醫院掙錢來了?”
“你還真說著了。”
黃政乾昂起頭:“這醫院還真有爺爺我的股份。”
“大爺的。”
江洋聽後翻了翻眼皮,把桌子上的那個信封揣回了兜裡。
王炳微微一怔。
江洋道:“醫院不用打點了,打點了也是喂到狗肚子裡。”
黃政乾眯著眼睛,看著江洋道:“江洋,你什麼態度?”
江洋看了黃政乾一眼:“我態度怎麼了?”
黃政乾道:“這醫院不讓喝酒。”
???????????????江洋從兜裡摸出一支煙,點燃,朝著黃政乾吐了一口煙霧:“哎我不僅喝酒,我還抽煙呢,你報警吧。”
黃政乾深吸一口氣,看著兩個小護士,手指朝著房間點了點:“看見沒,二十一世紀典型的臭流氓,流氓頭子。”
兩個小護士頻頻點頭。
黃政乾道:“遇到這種無賴,真是太悲哀。”
“悲哀!”
麵對黃政乾的嘲諷,江洋輕哼一聲:“我陪我兄弟過來喝兩口,你杵在那乾嘛?”
“要麼進來喝兩口,要麼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