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點半,江老板就被迫從家裡出來了。
滄瀾閣大院的一家人在他的迫害下,終於是大姐出麵,把他趕了出來。
江老板覺得自己很無辜,很委屈。
於是含淚在路邊攤吃了一屜小籠包,一根油條,一個雞蛋,一碗豆腐腦,共消費4。5元錢。
在眾人羨慕地眼神下,開著嶄新地奔馳s600揚長而去。
這年頭,要說開著帕薩特來路邊攤吃早餐的還能理解。
開著兩百萬地奔馳來喝豆腐腦,而且是5毛錢一碗地豆腐腦,那就是來炫富地。
不,這是專門來氣人的。
江洋扶著方向盤,絲毫感應不到身後傳來的“殺意”。
他在思考一個問題。
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我該何去何從?
甚至他吃了早餐以後,還覺得有些懵。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去哪,我乾點什麼?”
江洋漫無目的的遊蕩在大街上,腦子裡嗡嗡的。
一大早就被大姐從家裡趕出來了,這是他計劃之外的事情,根本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
大姐說他閒,沒說虧。
他確實很閒。
與其說閒,不如說他這段時間確實沒什麼事情做。
藍鯨解0體以後,事情全部交給了徐誌高,白承恩和李燕三個人去操作。
他要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等待。
等待那些被拆成很多份的“公司們”逐個上市,然後才能進入下一步的布局。
而眼下,他原本想在家裡主持大局,整頓家風,好好的過一把“一家之主”的癮。
但是這個夢想,在大姐的淫威下破滅了。
被迫出來找“活”乾,被迫出來的打工人。
琢磨了一番,還是上了外環路,奔著郊外而去。
眼下在京都,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司海了。
實在不行,去他的俱樂部打打槍也行。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
燕莎國際酒店,頂層辦公室內。
巨大,寬敞,豪華。
落地窗外是車水馬龍,晨光灑在外麵高大的建築上,四處顯得生機勃勃。
黃政乾坐在辦公桌後,張老三站在對麵,遞出了一些白花花的單子。
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尤其是黃政乾,此時後背已經有了不少的冷汗。
“確定是槍傷?”
黃政乾拿著手裡的單子,晃了晃:“彆他媽弄錯了,好幾個人的槍傷,在國內可不是小事!”
張老三也有些緊張,點頭道:“錯不了,秦主任親自給他們處理的傷口,是槍傷沒錯。”
黃政乾臉色嚴肅,把單子放回了桌子上,看向張老三:“人從哪送來的?”
張老三謹慎的道:“國。”
“我艸……”
黃政乾撓了撓頭發:“這江洋,不得了啊。”
張老三道:“大哥,你說……咱要不要舉報他。”
黃政乾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張老三一眼,指著他的鼻子咬牙切齒:“你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啊,老三。”
“能在國那種地方開了槍,傷了人,而且還能把傷員從國外弄回來的,你覺得滿京都有幾個人能做到?”
張老三沉默了。
黃政乾道:“十幾個槍傷,這可是大型的槍擊案!”
“老美那邊的治安很嚴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