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帶著憂慮質問道。
隻是這一次死亡並沒有得到答案。
在她提問的時候海拉的攻擊已經落在了複仇女神的身上，複仇女神已經是帶著那種彆人無法理解的自信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即便是在複仇女神消散的最後一刻，複仇女神的臉上都帶著一種怪異的讓人無法理解的平靜和自信。
“死亡，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結束了戰鬥的初代先祖第一時間詢問起了死亡。
雖然死亡的話是很有價值，但是這可不會動搖初代先祖要解決危險的決心。
初代先祖不是不重視複仇女神，他隻是在重視的同時知道什麼是更重要的事情。
殺死敵人是這場戰鬥的核心目標，而不是為了從敵人的口中知道什麼稀奇古怪的消息。
“亡者的國度此時在馬薩伊爾的掌握之中，而一個生命隻要存在就會在亡者的國度之中留下痕跡。
雖然這個家夥死於破壞，但那些痕跡應該還是存在的。”
死亡這番話說的有些小心翼翼的。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不管是說些什麼都不會被人遷怒，但死亡還是有著這樣的擔憂。
這也許是死亡和野蠻人相處之後的經曆導致了他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這不是問題，這樣的家夥隻要存在那就不可能從馬薩伊爾那個家夥手中得到任何的好處。
馬薩伊爾不會給一個危險的家夥任何機會了。”
初代先祖緩緩的說道。
沒人理解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對馬薩伊爾表現出這種程度的信任。
但就像是初代先祖無法理解其他的奈非天為什麼會對布爾凱索充滿信心一樣。
這樣的事情沒什麼好值得在意的。
這一次戰鬥雖然艱難，但是卻沒有呈現出太多的危險。
初代先祖認可複仇女神所表現出的戰鬥力，也承認這個家夥已經有了淩駕於此時的他的力量。
但是這個敵人的確是沒有在戰鬥之中殺死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
或許這場勝利就是從複仇女神詭異的小看了卡修斯開始的。
隨著複仇女神的消失，那種影響著所有人的精神波動也徹底平息。
“我現在更擔心的是這個家夥會不會是有什麼分身之類的存在，這可比馬薩伊爾得到他的力量還要麻煩一些。”
初代先祖繼續說道。
在初代先祖的眼中，似乎馬薩伊爾這樣的大天使從來都不是值得擔憂的家夥一樣。
即便初代先祖在庇護之地的時候真正意義上的死亡正是這些家夥們的手筆，但初代先祖對馬薩伊爾始終都有著一種奇怪的信任。
“分身不會有她巔峰時期的戰鬥力，這樣的結果似乎不值得在意。”
海拉疑惑的問道。
“你何曾見過她的巔峰期？”
死亡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目光靜靜的凝望著海拉。
那種眼神像是在看著一個不學無術的家夥一樣帶著失望。
“我見過布爾凱索。”
海拉幽幽的說道。
這樣的回答讓死亡一時間有些難以回答。
死亡和布爾凱索打交道的次數不能說少了，她親眼見證了布爾凱索隻是具備和她勢均力敵的力量到超越了所有人。
雖然對於布爾凱索來說，他所麵對的敵人始終都沒有誰是淩駕於他之上的。
但死亡心中對布爾凱索畏懼並沒有像是對複仇女神那樣的沉重。
那像是刻在了死亡靈魂深處一樣的恐懼讓死亡根本無法準確的判斷關於複仇女神的事情。
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死亡已經成長了不少。
雖然在戰鬥力上依然沒有什麼起色，甚至還比一開始的時候弱小了許多，但是死亡至少不會對戰鬥這種事情一無所知了。
但就是這樣的死亡在麵對和複仇女神相關的事情時依然是無法做到平靜的對待。
“布爾凱索是一個人，始終都是。
用他去判斷那些非人的家夥並不是一個好的主意。”
初代先祖輕輕的說到。
對於這種事情初代先祖的判斷倒是會更準確一些，隻是現在沒人在意這個。
“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托爾帶著急躁問道。
他已經是一個受害者了，雖然新阿斯嘉德依然存在，甚至沒有受到太嚴重的破壞。
但是作為神族之王的托爾可是實打實的經曆了神族的覆滅，他已經明白在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做到真正意義上的置身事外。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托爾表現的多少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做些什麼了。
“你可以去布爾凱索那邊看看，雖然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在做什麼，但想來你們會關心這個問題的答案。”
初代先祖這番話說的有些遮遮掩掩的。
“嘿，你作為布爾凱索的武器，這個時候說自己對他做的事情一無所知？”
終於是緩過勁來的卡修斯擺出了一副明顯不相信的樣子。
他當然尊敬自己血脈上的先祖，但是對於初代先祖站在麵前說話隻說半截的情況，他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
“不是一無所知，而是我所知道的情況不太適合告訴你們。”
初代先祖這個時候倒是表現的足夠坦率了，隻是這種坦率也實在是說不上什麼好事。
“去幫助地球人吧。”
海拉對托爾說道。
他們現在也感知到了地球上發生的事情。
地球上的事情之前可沒有隱瞞的可能，隻不過他們都在一心一意的對抗著複仇女神，即便是外界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們也實在是拿不出精力去關注分毫。
但現在戰鬥已經告一段落，那麼他們也就有了餘力去做些其他的事情。
“之前的精神力波動，有沒有可能讓複仇女神做一些類似於奪舍之類的事情？”
初代先祖緩緩的問道。
他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隻是他並不是一個強大的施法者，所以這個問題他才會提問。
“說不準。”
死亡給出了不確定的回答，如果亡者的國度還在她的掌握之中，她倒是可以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畢竟活著的家夥就會有痕跡。
但現在她已經失去了大多數權柄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