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非天之母就不是惡魔了？
莉莉絲即便本身不擅長折磨，她也可以從無儘的知識之中找到最殘酷的折磨彆人的手段。
這可不是什麼可以等閒對待的事情，神智堅硬如衣卒爾和伊納瑞斯在被惡魔折磨之後也會發生變化。
雖然那和時間的長度有些關係，但奈非天的心智和存在不知道多少歲月的天使們比起來還是有些差異的。
“折磨你們最簡單的方式反倒是殺死所有和你們有過關係的弱者，不過我不打算這樣做。”
莉莉絲嘴角微微上揚著。
毀滅星球這種事情對莉莉絲來說也不困難，隻是這樣做反倒是會讓她陷入更艱難的境遇之中。
至少她確定不管布爾凱索現在是不是抽不出時間來處理她，李敏都是隨時可以出現在戰場上的。
這對於莉莉絲來說反倒是成為了一個複雜的選擇題。
莉莉絲擺了擺手，但沒人會認為這是莉莉絲讓他們離開的意思。
“我要你們留下一個人陪著我，其他人就可以離開了。”
莉莉絲忽然說道。
她這番話似乎是使用了那種不怎麼高明的手段試圖讓奈非天放棄他們之中的一個。
這種手段雖然不算罕見，但其實對於奈非天來說還是挺好用的。
當然，莉莉絲這一次想要打擊的目標不會是尹娜和烏蓮娜這種經曆已經十分豐富的家夥。
他們的生命之中也不是沒見過這樣的抉擇，這種選擇還動搖不了他們的心智。
但像是喬漢娜這樣年輕的奈非天可未必就能夠對此視若無睹。
莉莉絲不懷疑聖教軍的心智之堅韌，但讓在場的這些奈非天每次想起這個時候就會心痛和感到折磨那都是值得的。
“彆做夢！”
維拉強撐著一口氣說道。
喬漢娜此時雖然神智勉強還算得上清醒，但是在幫助烏蓮娜承受傷害之後的她也已經沒有了說話的力氣。
在釋放律法之前的喬漢娜就已經被莉莉絲所重創了。
“彆誤會，我不是讓你們選擇一個人留下陪我，我是說我要選一個人留下來陪我。”
莉莉絲呲了呲牙。
即便莉莉絲用的是“陪”這個字，但大家都明白這絕對不會是單純的和莉莉絲呆在一個地方一段時間這麼簡單。
莉莉絲熱衷於展開報複！
“那還是繼續打吧，打到我們之中有人死去。
到時候重新陷入兩難之中的家夥依然是你。”
尹娜十分冷硬的說道。
不想被惡魔愚弄是一件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困難的事情。
畢竟惡魔這種東西的算計有時候就和套娃一樣，沒人知道惡魔到底是算計了多少。
這些家夥對於時間其實沒什麼概念，用數千年時光去構思一個自己滿意的陰謀然後使用在彆人身上對惡魔來說也是一種樂趣。
但要是讓莉莉絲真正掌握了主動權，那絕對不會有任何希望走向美好的結果！
尹娜篤信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