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直接操縱這具身體？”
燃燒地獄隻好將話題轉移到了更具體的事情上，比如如何操縱這具身體。
它的確是如李敏所說的那樣做不到這一點，因為莉莉絲此時的身軀屬於惡魔的部分隻是一小部分，至少沒有到一半。
“靈魂影響身體還是身體影響靈魂這樣的問題在過去有太多的猜想了，但答案始終就擺在所有人的麵前，那就是相互影響。
如果莉莉絲沒有冒進，她大概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李敏依然是有種不顧他人死活的美。
她隻是一味的說著自己要說的話，不去理會麵前這個家夥的任何意願。
不過這番話倒是讓燃燒地獄多少明白了一點她的想法。
“你是說給莉莉絲時間，她會在身體和靈魂的相互影響下改變自己的態度？”
燃燒地獄的意誌開口問道。
它明白，隻要它的話題是李敏不感興趣的，那李敏就絕對不會和它產生正常意義上的交流。
“這需要漫長的時光。”
李敏點了點頭，而燃燒地獄的意誌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了和李敏交流的方法。
“所以我從來沒想過這樣去改變一切。”
李敏接下來的話讓燃燒地獄本身要說的話被卡在了嗓子眼裡邊，這滋味不太好受。
“我隻是惋惜人類所付出的犧牲，英雄傳說往往充滿了悲劇。
我始終不喜歡這樣的故事，隻可惜我不能沒有枷鎖，而布爾凱索也是一樣。”
李敏的話中帶上了幾分不得已的悲傷感，這樣跳躍的話題讓燃燒地獄稍微感覺到了一點什麼叫做憤怒。
李敏壓根就沒打算和它好好交流。
“你是想說不管是你還是布爾凱索，如果沒有彼此作為枷鎖都可以極快的解決我們這些威脅？”
燃燒地獄意誌的話裡邊帶上了幾分不滿。
它當然不會相信這個。
李敏的天賦它倒是相信的，隻是布爾凱索雖然表現的已經是超越了傳奇，但還沒有到李敏所形容的那樣無法描述。
布爾凱索在它的眼中雖然不能有絲毫的忽視，但它至少還是能夠明白布爾凱索為什麼變的如此強大。
至少那一路上是可以看到每一次變強的理由。
可以看到過程的布爾凱索不會讓它感到什麼值得恐懼的地方。
“你看到了布爾凱索，看到了烏迪西安，但是你看沒看到更原始的東西？”
李敏帶著幾分調侃說道。
這不代表太多的東西，隻能代表李敏對這個話題是那麼一點興趣的，不然她可不會順著燃燒地獄的意誌去繼續話題。
隻是這個問題對於燃燒地獄的意誌來說是注定沒有答案的。
老實說它能夠了解布爾凱索都已經挺讓人意外了，在烏迪西安的那段歲月中，它可是好端端的被七魔王一起壓製在燃燒地獄之中。
那時候的它彆說是思考了，僅僅是想要觀察曾經的世界都完全做不到。
全知全能？
這玩意作為一個詞彙說出來倒是容易的很，但真正可以做到這一點反倒是需要摒棄所有和“人”有關的東西。
不管是人格還是人性。
或許這種東西和人就是站在了徹底的對立麵上，沾染一方就不可能再觸及另外一方。
隻是李敏的表現實在是讓它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