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很直接的說道。
就像是布爾凱索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不會發生觀念上的改變一樣，李敏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不會發生什麼改變。
人總是會變的，也許在漫長的歲月之中會因為無聊而去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不受控製的強大對於大多數存在來說都是一件有些糟糕的事情。
“我不覺得自己有能力作為你們兩個的監管者。”
克拉克說著搖了搖頭。
他對自己還是有了解的，也清楚自己和兩個奈非天之間的差距。
對於人性克拉克更是有清晰的認知，畢竟曾經的他可不是一次兩次被“大多數”所背叛了。
過於強大也會成為異類，而這種被當做異類的經曆也會促使彆人的心態發生變化。
克拉克也是人，他也會在那些情況下感到憤怒。
甚至可以說憤怒之中的他隻要一個不小心就會踏足到萬劫不複的深淵之中。
“布爾凱索想要的世界已經不遠了，而他會限製所有的力量。”李敏緩緩的說道：“這個限製也是包括布爾凱索在內的。”
李敏說的足夠清晰了。
這番話足夠讓克拉克動容。
強者在沒有什麼理由的情況下削弱自己？這種事情是有些難以理解。
“他要的世界用‘絕地天通’來形容會稍微貼切一點。”
李敏補充道。
克拉克稍微檢索了一下自己的記憶，然後就明白了李敏的意思。
絕地天通的意思是：天上天下、神與人各司其職，互不乾涉。
但克拉克也注意到李敏說的是“稍微貼切一點”，這代表著布爾凱索要做的事情不是將人間和其他的地方徹底隔絕。
“他是想要讓這個世界隻有人間？然後讓所有人都隻是作為人存在？”
克拉克繼續詢問道。
“差不多，他會給自己留下一些力量，我想我會和他是一樣的結果。
至少保證我們不會成為異類，但也不會因為一些意外而死去。”
李敏笑了笑。
看起來就像是在期待這樣一個未來一樣。
“他為什麼？”
克拉克很認真的問道。
他和布爾凱索的接觸雖然不算太多，但絕對算不上陌生。也因此克拉克不理解布爾凱索為了什麼會想要創造這樣一個世界。
李敏聞言也隻是笑笑。
“我不知道他具體的想法，但我想他可能是想要一種熟悉的感覺？”
李敏的語氣有些微妙。
不管是作為布爾凱索還是作為烏迪西安，他存在的歲月都算得上漫長了。
雖然李敏也不知道布爾凱索封鎖的那部分記憶之中到底是什麼東西，但她覺得這一定和那些記憶有關。
隻是李敏認為布爾凱索封印的那些記憶應該不會比他作為奈非天存在的歲月更漫長。
即便是那些記憶有他生命長度的一半，布爾凱索都未必還會認為自己依然是記憶之中的那個自己。
但李敏怎麼想都覺得布爾凱索可能隻有這一個想法才能解釋他為什麼會做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