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想死!”
那男人揮起拳頭就要打人,但小張哥卻從頭到尾仍然在那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似乎根本沒在關注麵前所發生的事情,而就在那男人拳頭揮下來的瞬間,許薇身上電光乍現,電得那個家夥當場跳了一段彩虹dis。
不過就在許薇準備第二次出手的時候,那男人卻連忙擺起手來:“彆彆彆彆……停一下!是老夫是老夫!”
聽到他的聲音,許薇表情變得奇怪了起來:“皮皮?”
話音剛落,那個男人砰的一聲變成了一個一米五平胸蘿莉,身後五條尾巴唰唰唰的搖著,接著她衝過去一把抱住大黃的頭:“老夫回來啦!”
大黃在她懷裡不停的掙紮:“給爺鬆開!快點給爺鬆開!”
皮爺哈哈一笑,將它扔到了一邊,拽了一張凳子跑過來就開始吃了起來:“我跟你們講啊,我剛下火車就打車過來了。”
許薇上下打量著皮爺,然後指著旁邊那個漂亮女孩子:“她是誰?”
那個女孩子連忙起身朝他們鞠躬道:“你們好,我叫珊瑚月,是琉璃月的妹妹……姐姐讓我配合她一下,我……”
看著麵前這個一米七一副禦姐樣的妹妹,再看那邊就差用手抓飯吃的正反麵都分不清的姐姐,這個世界還真的是有那麼一點魔幻的,有一說一整體感覺就是非常不協調,這都不能說是姐姐和妹妹了,這分明就是媽帶個女兒。
皮爺一邊吃還一邊說道:“小十三,來,繼續吃。老夫就說這的東西特彆好吃。”
她說著又往嘴裡旋了半碗飯,還吃了一碗蝦,然後靠在椅子上拍著肚子說:“爽了。”
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下,然後皮爺繼續說道:“珊瑚呢,是老夫的十三妹。是最小的妹妹,臨行之前她求老夫帶她出來見見世麵,老夫就跟我那個沒出息的爹說了一聲,然後就把她給帶出來了。”
“姐姐……”珊瑚麵色尷尬的起身朝在座的各位鞠躬:“抱歉,姐姐就是這樣的。”
“得了吧,她什麼逼樣我們還能不知道麼。”大黃舔著毛坐在那說道:“不過黃皮子,你帶妹妹出來乾什麼?跟你一起賣圖包?”
皮爺一聽就炸了毛,她費勁的站起身扭過腰,從後頭拽出了她毛茸茸軟蓬蓬的五根尾巴:“老夫如今也是五尾靈狐了,你個癟三說話給我客氣一點,什麼叫賣圖包,老夫現在還要乾那個事?我家妹子過來是給老夫當助理的。”
大黃聽完笑得在櫃台上打滾:“就你?就你那下三濫的東西還要助理?幫你拍照?”
“你個鄉下土貓懂個什麼。”皮爺嗬嗬一笑:“現如今我好歹也是秘法日報的總編,請個助理怎麼了?”
說到這小張哥倒是哦了一聲,心裡大概是明白了,他想起最近比較紅火的秘法日報,這個就是皮爺依托她那個獵奇網站加上張瑤注資成立的一個公眾號,現在每天都會播報秘法界裡的新鮮事,原來隻是一小部分本土秘法界人士在使用,現在在不斷的推廣助力下,幾乎整個亞洲都在使用這個日報,皮爺現在隨便投放一條廣告就能有好幾萬的收入,早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
“不過你們的警惕性還真差呢,隨隨便便就騙過你們了。”皮爺得意洋洋的挽住妹妹的手說:“怎麼樣?老夫這個妹子還可以吧?你們看這臉蛋、看這皮膚、看這萊子、看這腰、看這腚,就問你們是不是得八千包夜的那個水平。”
在場各位都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會用包夜標準來衡量自家血親的,不過想到這個事是皮爺乾,那似乎也就沒有什麼不對勁了。
不過怎麼說呢,皮爺的到來真的就像是平靜的湖麵突然旋起了一陣龍吸水,雖然又狂躁又鼓噪,但似乎卻一下子就驅散掉了長安巷裡這段時間以來的冷清和單調。
“說起來,聽說你許大馬棒接了雷龍的槍,現在看來你不太行啊,連老夫的幻術你都破不了。”
許薇翻了個白眼:“我沒經驗。”
“唉,張哥張哥,你是不是也被騙了?”皮爺趴在桌上笑盈盈的對小張哥說:“你也不行了哦,是不是好久都沒有獎勵自己所以導致注意力不集中?沒關係,老夫這妹妹還是黃花大閨女,今晚上就便宜你了,一百隻烤雞老夫把她兌換給你。”
小張哥也沒說話,隻是伸出手捏住皮爺的臉就往外掘,皮爺疼的嗷嗷直叫喚,最後嚶嚶嚶的求了饒這才算被小張哥給放過了。
“以後老夫這妹子你們可得多照顧一點,她腦子不太好。”皮爺半張臉已經腫了起來,但還是神氣活現的擺出姐姐的架勢:“要是她遭了狗男人騙,在座的各位都逃不得責任。”
小張哥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圈之後,抬頭問大黃:“現在就一個服務員有點忙不過來,再加一個?”
大黃頭一撇:“你為什麼不把那個白皮豬當牲口用?讓她三頭六臂去送餐啊。”
小黑一愣,抬起頭來:“啊?”
當然了,小張哥隻要開口,所有的其他意見就隻能是走個流程,畢竟大黃隻是個會計,它可沒辦法乾涉老板,所以皮爺順理成章的就把妹妹安排在了小張哥這裡暫時工作。
至於說讓珊瑚去給她當助理這件事肯定是她胡說八道的,畢竟珊瑚不認識字,真正意義上的不認識字,她沒有皮爺那種在人間曆練的經驗,作為家裡最小的妹妹,她從出生到現在才是第一次出山海界,哪怕學習能力再強總歸也是要一年多才行,而且她可能真的沒有皮爺機靈,所以時間還得進一步增加。
不過除此之外,另外一件事就是皮爺直接跳過了四根尾巴變成了五根尾巴,這件事是很稀奇的,因為按照道理來說狐狸精平均兩百歲一根,一千八百歲為九尾,雖然不一定是天狐,但九根就很厲害了。而皮爺加她在她爹身體裡的時候也不過七百四十一,四根尾巴都差點,更彆提五根尾巴了。
“啊,這個啊?”
皮爺揪著自己的一根尾巴在大家麵前甩來甩去的解釋道:“那天他們又讓老夫去當巫女,整天祭他媽個破月亮,然後老夫就偏不去,就躲到了神像後麵睡覺去了,然後睡著睡著就這樣了。”
小張哥側過頭看了一眼珊瑚月:“你說。”
珊瑚月看著皮爺的表情有些古怪,然後低下頭小聲道:“姐姐那日在祭壇下頭睡覺,大祭司……也便是大姐不知道,一切如常便開了祭,姐姐便這樣被當成活祭給送出去了,原本以為姐姐沒了,但第三日……月神娘娘把她扔回來了,還給大祭司托夢道下次再把亂七八糟的東西扔給她,她就要降下天罰。”
“然後她就……她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