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你說你能打贏,我覺得你有點吹牛。”花花笑道。
“你彆看不起人啊。”龍丹晨攤開手說道:“什麼修為的,光有一身蠻力有屁用,叔叔我呀那可是頂級微操選手,說能贏就能贏,不會太輕鬆可也絕對不弱。”
“人家兩千年的修為哦!”
“嗨,那有什麼好怕的,如果真的那麼不可逾越,以後你們江湖上直接給發牌子好了,彆的都不看就看修為年限,八百年封個初級修行師滿一千年評中級,一千五百年就能評高級,最後超過兩千年封個修煉仙人,人人見著就先給跪下,然後退休工資加八百塊錢。”龍丹晨滿臉的不屑:“上次帶你去煮米飯仙人那吃飯,你覺得好吃啊?”
“好吃個屁。”
“那就是了唄,年頭長的意義隻是年頭長,厲害不厲害跟年頭長可能有關係,但沒那麼大的關係。”龍丹晨一隻手放在花花的肩膀上:“你看,你也才二十出頭,那你不得給叔叔我跪一個?叔叔我的年頭總比你長吧?”
花花一個過肩摔就把龍丹晨按地上了,然後卡察一下把他胳膊給卸了下來:“還跪不?”
“認輸認輸,手斷了!”
把他從地上放起來之後,龍丹晨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卡噠一聲手就自動接了回去,他順手把紙遞給花花:“這不就是明天麼。”
“去看看?”
“你陪我去,不然我怕。”龍丹晨認真的說道:“我這個人還是怕死的,一個不小心那就是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了。”
“行行行,陪你去陪你去,隻要你少說點垃圾話。”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龍丹晨和花花都是盛裝打扮來到了邀請函上的地址,這地方離金三角有一定的距離,在柬埔寨首都金邊。
他們在車上看到周圍逐漸繁華,大量的娛樂場所已經提前亮起了燈,路上有不少白皮和不省人事的醉漢,看上去這分明就是個紙醉金迷的銷金窟。
“縱欲者的天堂,婦女兒童的地獄。”龍丹晨在堵車時看著那些還沒有長成的女孩挨個拍著車窗拉客的樣子,滿臉厭惡的說道:“我討厭任何一個黃賭毒合法的地方。”
“喲,這是色狼龍丹晨先生說的話?你不是最好色的麼?”
“好色怎麼了?幾個正常人不好色啊,可是一個正常的地方會允許小孩乾這一行?醃臢的垃圾國家。”龍丹晨拉下了車子的窗簾:“看著煩。”
“中南半島國家的通病。”花花頗為無奈的說道:“你加油成為救世主。”
“哪有什麼救世主。”龍丹晨嗤笑起來:“算了,不說這個了,沒意思。反正又不是我家,我管那許多呢。”
他們的車在通過擁堵的街道之後緩緩停在了此行的目的地門外,他們下車之後花花很自然的挽住了龍丹晨的手,門口立刻有身著考究的仆人幫他們打開了莊園的大門。
他們走進去之後都是驚歎於這個地方的華麗,即便是見多識廣的龍丹晨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破地方能出現這樣一個如此華麗的莊園是非常了不得的事。
而就在他們走進莊園,旁邊立刻就有一輛電動的觀光車停在了他們身邊,他們兩人被邀請坐了上去,觀光車一直慢慢溜達了十分鐘才到了主建築外頭。
從規模和裝修的豪華程度來看,這比當地的王宮都不逞多讓,從他們下車開始漂亮的女仆就開始在他們腳下鋪設地毯,走到哪鋪到哪,絕對不讓他們的雙腳沾染一絲灰塵。
“我的乖乖,這是皇家待遇啊。”龍丹晨小聲說道:“這也太講究了。”
“嗯,有點誇張。”
走進宮殿似的大宅之後,他們停了下來,這時就立刻有八個壯漢抬著兩張椅子走了過來,龍丹晨和花花被邀請坐在了椅子上,接著四個人一組就像是抬轎子似的開始抬著他們往樓上走去。
上樓之後他們還被詢問是否需要清理、休憩和飲茶,而即便是龍丹晨想上廁所都會有女仆用純銀的尿壺過來伺候,嚇得龍丹晨根本尿不出來,然後被花花好一通嘲笑。
“造孽啊。說實話,我不反對有錢人享受生活的,但這樣就真有點過了。”龍丹晨小聲說道:“我反正說不明白,就有點不太自在。”
“這可不是單純的有錢人,這可能是存在了一兩千年的貴族呢。”
“嗬,貴族。”
兩人聊著天就被抬到了一個華貴的門前,還沒等敲門,它就從裡頭打開了,而開門的人正是前段時間去找龍丹晨的兩男一女中的那兩個男人,他們兩個見到龍丹晨之後先是鞠躬行禮,然後引導著他們倆就往後走了過去。
穿過了非常豪華的會客廳,直接來到了宴會廳,在巨大的宴會廳裡這時隻擺了一張長桌,但金碧輝煌燈火通明卻給人一種橫跨千年的繁華感。
長桌的那一頭坐著一個大概三十歲左右的人,算是個年輕人了,他看到龍丹晨和花花來到,於是便是笑著說道:“原諒我腿腳不便不能親自迎接,請落座。”
“你是殘疾人?”龍丹晨像是故意找茬似的問道,很不禮貌的那種。
但對麵也一點沒有反感反而是文質彬彬的笑道:“實在不好意思,因為愚昧的古老貴族講究血統的純正,我的父母親是堂兄妹,所以我天生就雙腿殘疾,請不要介意。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鄙人是大理段氏後裔,也是白蓮道南王段豐。”
“邪教還分南北王啊?”
“邪教……”段豐沉默一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算是吧,而且龍先生說的並不準確,邪教不是分南北王而是分東南西北四王。”
這時昨天給龍丹晨送信的屍仆走了出來俯身跟段豐耳語了幾句,然後段豐點了點頭,接著朗聲說道:“兩位遠道而來,事情晚點再談,先讓鄙人儘一儘地主之誼,款待一下家鄉來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