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浴桶都收了,謝玉拎起大鐵劍,開始演練鐵劍十二式劍法。
體重至少減了二十五斤,整體重心和靈活性都發生一些改變,要儘快適應。
好在,因為穿越次數太多,這都是謝玉強項。
說起這門古樸簡單、變化不多,但也一門拙勝巧、以力勝弱的劍法。
在武林中所有劍法中隻是中下等,屬於基礎劍法的初步晉級劍式。
但和原身相性極合,謝玉用起來給的感覺更是如此,就是靠譜,和趙夢嬌試劍時,可以以拙勝巧的古樸自然。
在謝玉手中,以其用劍正麵格鬥經驗這十二劍式發揮起來,不弱於一般上乘劍式,更何況謝玉還擅使歪招,毫無一個劍手的尊嚴和自覺。
這一練,越練越走癮,怪不得有些練功練的老婆都忘了,以至於被偷家。
重心平衡,身法又快兩分,直到聽到街上有聲音,知道是有街坊早起做工的聲音。
謝玉,才收了癮頭,重新收拾了下,想著找不著再買個大院子,就睡了。
天亮後,就聽到打掃院子的聲音,然後是小傑背書,廚房生火餐食的味道。
謝玉也隻得起床了,剛開門,看到正在抽背小傑的果兒,活像一個「小班主任」。
剛看到謝玉,嚴厲的麵容,立刻變得柔和。
從廚房端出熱水和毛巾,讓謝玉清洗。
清洗後,喝了果兒準備的熱水,謝玉處理個人衛生。
再出來時,發現果兒已經替自己收拾正堂中的東西了。
謝玉尷尬一下,果兒也是疑惑地麵的水痕和腳印,但嘴裡是不提的。
早上起來,果兒做的是粉,雖清淡沒肉,但配上小鹹菜,謝玉還是嗦了三大碗,這才離開!
先去鏢局點卯,知道謝玉是鏢師了,一些有想法的趟子手、夥計,向謝玉靠攏!
隻謝玉現在暫時不缺錢,短時間沒有帶人組建小團隊的自然,以經驗不足,還要曆練兩年的理由給拒絕了。
這行為讓一些想要出頭的新人失望,但也讓一些守舊老人滿意。
很快,不用謝玉提,等「求機會」的人走後,主事房的就知會謝玉要不要換房子。
象征性租金,還能住新院子,謝玉自然是願意的。
立馬通知。
新小院,隻有一個側廂和主堂,麵積也隻有原身舊宅的一半,但論市場價值確是原身舊宅的四五倍,無它位置好。
可惜隻有使用權。
好在可以拎包入住。
上任主人升職鏢頭,去外地分鏢局工作了,雖裡麵東西大部分屬於鏢局,小院中還有些練武、生活的私人器具,因為攜帶不便利,都「大方」,留給謝玉了。
比如,書架、書桌,正好省的謝玉買了。
三天後,要考童生,謝玉就在書桌前閉目溫書。
等腹中饑餓,就吃了些儲物空間中準備的食物。
再在小院中那個小練功場,根據雮塵珠收集到的謝玉現在身體情況,根據攻擊、速度、防禦三要素,嘗試一些低配但可成體係的打法,練法。
攻擊,近程殺傷:鐵劍十二式,小成玄天指力。
遠程殺傷:大成秘傳金錢鏢。
速度:大成秘傳草上飛身法。
防禦:大成秘傳鐵布衫。
感受個人實力不斷增強,付出都有彙報的情況下,確實很上癮!
正練著呢,邦、邦、邦聽到敲門,聲謝玉開門看,是鏢局原身還算熟識的趟子手。
「謝鏢師,大夥在對麵酒樓訂了包間,想請你一敘!」
謝玉:「要飲酒嗎?」
這個趟子手想錯了,直回道:「有酒,好酒,定會讓謝鏢師滿意。」
謝玉:「額,不是這個意思,最近我在修煉一門內功,為積蓄內氣,暫不能飲酒,大夥心意我領了,酒宴就算了。」
趟子手:「特殊內功?果傳言是真。」
謝玉奇道:「什麼傳言!」
趟子手:「傳言說,你功力已達氣灌於劍的狀態,三爺賞識你?特傳你一門上乘武學?」
這話說了,還希冀的看著謝玉。
結合謝玉收集的本世界武學資料和個人經驗,所謂氣灌於劍,就是可以內力外放,附著於兵刃的狀態,也是二流之境的開始。
其實二流之境也有劃分:
二流初境:內力外放,從剛可以以內力附著部分劍刃,可以增強的出劍的速度和威力。
二流中境,內力覆蓋整個劍刃,進一步提高出劍的速度、頻率、掌握度。
二流上境,已經可以以劍刃禦使樹葉之類傷敵。
而一流已經可以隔空熟練使用劍氣對敵,所謂絕學絕殺,其實都是對劍氣劍招的特殊話搭配運用,目的就讓人防備不住,而成為失敗的一方。
但同樣,這套特殊劍氣劍招被破,被反噬,也會很容易被以弱勝強的。
趟子手看謝玉分神,若有所思模樣,隻得提醒道:「謝鏢師,喝不喝酒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兄弟們想和你交交心,莫要浪費弟兄們心意才好。」
謝玉回神點頭,「那倒也是,且等我一下,換件衣服,這就去!」
趟子手拱手,「那就這樣說定了。」
趟子手離開,謝玉用熱毛巾簡單擦洗一下,換上昨天領取重要鏢局鏢師製服,把原身王龍送的那壇花雕酒拿上,就出門了。
那酒家離中原鏢局不遠,是原從中原鏢局退出來老兄弟開的,原身記憶中去過不少次。
當然了,二樓包廂自然是從來沒有去過的。
謝玉安步當車,很快就到。
樓上包間同僚有看到謝玉過來,很快有幾個下樓接謝玉。
升職了,武功破境了,待遇果然不同了。
有個糙漢仗著和原身的交情,擠兌道:「謝玉,你不是練什麼功,不能喝酒,是不是在糊弄你弟兄們呀!」
謝玉把花雕酒壇子塞到他手中,「既不能飲酒,留著無用給就是了。」
也糙漢欣喜「搶」過來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謝玉搖了搖頭,原身以前也是這樣簡單呀!
「走吧,不好讓兄弟們等急了!」
隻剛到木樓梯那邊,謝玉突然扭頭,和角落處點兩盤小百,獨杯小桌的紫衣男青年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