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半吊一個正好以後可以當鍋使的飛行頭盔,為什麼這麼說呢!
又穿了一個皮夾克,皮褲子,不過皮夾克後背上,也寫好幾個漂亮國英文字母縮寫,這字母謝玉正好認識,漂亮國一個國際聯邦速運公司的。
這麼說來,自己所在位置在自己國家與漂亮國之間?
鬱悶,真不知道是那個大哥與自己開這樣的玩笑。
很快謝玉發現了這飛行員死亡的原因,是腹部,被一個很長的鐵片,插進進入,然後才死了。
忍著惡心用他的衣服纏著鐵片一頭,一使勁把他腹部的的鐵片給拔出來了鐵片抽出來。
雖然難過,但謝玉知道這東西可以磨成一個刀具,讓自己告彆石器時代的。
最後謝玉還是把他衣服靴子全扒光,包括內褲,這時應該不是有什麼顧忌的時候,生存第一。
經過幾天苦難的打磨,謝玉可是真成了貝爺和德爺的鐵粉。
實在話,在這種環境下,有把刀具,遇到危險就是一條命呀,你那次沒見貝爺不帶刀了。
屍體推回海內,把這些衣服,還有雜碎什麼,找顆樹晾乾。
雖然陽光很大,但謝玉還要趁沒長朝多收集些郵包,多一個指不定就能保命。
這是多年孤兒生涯的總結,現在辛苦以後少麻煩!
頭頂著香蕉葉在海岸上轉,果然又收獲幾個郵包,再搜索的時候,在一個石頭礁的交接處,又看到一個長包裹,謝玉一個咯噔暗道:“不會吧!”
進前一看,果然又是一個死人了,不過此人應該算是有些錢吧,外罩一個救生衣的他,穿一身西裝,居然被弄的濕透了,但能看出麵料很高級。
不想那麼多,還是扒吧,果然是個有錢人,身上不少金飾品,還帶一個金表,可惜鏡麵碎裂,進水了。
都收走,都收走,包括內褲,這人比那個飛行員身高還高一些,快一米九,他們身材有些標準,到底是外國人,愛健身吧,隻是掛了都一樣,而且更占地方。
身高隻有一米七多一些的謝玉,穿他們衣服鞋子沒問題的,穿大不穿小,而且誰知道,自己會在這荒島呆多久。
又看看這個有錢人,他應該是淹死的,不過他穿了一件救生馬甲,還是淹死了,算他倒黴吧!
和那個飛行員一樣,衣服什麼開始掛樹上曬,不過他身上東西零碎不少,金項鏈金戒指,還有金煙鬥,真是個有錢人。
抽煙都用金煙鬥了,對了金煙鬥,抽煙不用打火機嗎?
趕緊找找,果然,有一個打火機,打了下,光有火花,沒有火,進水了吧,掰開一看,居然老式的煤油打火機,怪不得會進水了。
現在打火機都用丁烷氣體了,沒想到還遇到複古愛好者了,東西收起來穿上西裝男的救生衣,擴大搜索麵積。
繼續找郵包,一直到太陽快要落山,實在找不到了,謝玉才不甘心的放棄了。
把濕衣服都脫了,摸了摸樹枝上飛行員衣服,已經乾了。
居然還是那種老式棉褲棉襖,謝玉也不介意,直接就穿了起來,這海風一吹,挺保暖的。
暖和起來後,為了防止意外,謝玉打算把郵包什麼,所有收集到的東西,向上接著運,運到庇護所那邊,這才最安全了。
說乾就乾,先拿衣服鞋子,然後搬運郵包,等都轉移過去,太陽基本都要是下山了,還好今天月亮和星星都出來了,而且挺亮的。
最後數一數,數量七十三。
謝玉搓了搓手,開盲盒了。非酋還是歐皇就看老天爺給力不了。
想到這謝玉開始拿用布包裹著的鐵片,開始拆包裹。
開一個,裡麵居然幾雙襪子,還有一個卡片,上麵寫的英文,這幾個英文我還是認識聖誕快樂!
聖誕?
怎麼會是聖誕,然後又看日期,一九七二年十二月二十四。
一九七二年?
怎麼回事,五十年麵前?
這包裹是郵了五十年,還是自己所在的時空,就是五十麵前。
滿心疑惑,謝玉趕快又拆其他幾個郵包,果然也是襪子,還有巧克力,糖果,都是說聖誕快樂什麼。
一九七二年的聖誕?
鬱悶,又拆,一個,這次不一樣,這個郵包沉些,希望彆都是水吧,這個拆開一看,哇,可口可樂,快樂肥宅水,經典玻璃瓶的還是。
這……。
這麼高從飛機上掉下來,沒碎的,看人家的打包水平,想想咱自己快遞,還不如人家七十年代水平呢,不過先開一瓶,正渴著呢。
一口氣,猛灌半瓶,果然,爽!
爽歸爽,這下更不對勁了,現在郵寄包裹哪裡還有玻璃瓶裝的可樂了,越發感覺不對勁的謝玉,突然想到不知道在哪裡看到過的世界未知之謎之類的推測。
“難道自己這時到了百慕大三角……,時空裂縫……。”
腦中疲乏的知識也隻能讓謝玉想到這些。
還是現實一些,可樂一共一共十二瓶,不能多喝,要節省。
然後,然後就繼續拆包裹了,居然拆出一個橄欖樹,還有一雙冰鞋,看到這雙冰鞋。
看到冰鞋和橄欖樹,讓謝玉猛然想到什麼。
暗道:“難道不是百慕大,不會是我穿越到什麼電影中了吧!”
“我記的以前看過一個電影,漂亮國的一個郵政公司老板押運聖誕郵包,結果航空失事,在一個荒島求生三年的故事,是好萊塢大明星湯姆漢克斯主演的。”
“咦,實話,那個西裝男確實有幾分和湯姆漢克斯有幾分像似。”
晃了晃腦袋,謝玉隻希望是自己瞎想的了。
要是真的,剛那個有錢人真是那個老板呀,難道讓謝玉替換了他的命運要在這裡待三年?
應該不會那麼巧吧!
當下也沒拆包裹的心思了,把包裹整理一番後,把能穿的都穿上,木窗木門被吹壞後,天變更冷了,又吃了些烤魚巧克力糖果,喝了瓶可樂。
然後天就完全黑了,用未拆了的包裹臨時做成門窗,又躺著已經拆過的包裹上,實在太累了,儘管又刮起大風,謝玉還是很快睡著了。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煩亂的思緒,讓謝玉整晚都處於,都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