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啟動陣法,整個人也是隱藏了起來。
等分身駕駛著一駕二品中階法器飛舟“燒包”飛行時,他身後一男一女兩個修士暗暗的跟了上了。
之後,分身裝著法力不濟的樣子,坐在河邊一石頭上拿起一張符錢,打坐調息。
這波表演,有些瞎子拋媚眼,過猶不及了,謝玉隻能給分身六十分的合格評價。
好在,後麵當坐標小光點,很快提醒謝玉。
“來了!”
人數隻有兩人,一男一女,按謝玉給的標準推測,男修應該是紫元期修士,女修和分身差不多,氣海後期或者氣海圓滿修為。
兩對二,不吃虧!
隱藏身形的劫修,看在在盤坐在大青石上,閉著雙目,打坐練氣,一呼一吸之間仿佛完全融進山間河間那參差起伏的蟲鳴裡,陷入坐忘中的分身。
“深度修煉?果然是幼稚的學院派修士,今日就讓你知道修行界的殘酷。”
於是,這名男劫修就讓她的女搭檔提他掠陣,而他拿出一柄氣息在二品上階的法刀,輕輕的潛伏過去。
“咦,還知道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不知道你是運氣還是倒黴!”
果然,這名男劫修自認為時機合適時,立刻以極快的速度揮動法刀,想給謝玉來個一刀兩斷!
分身這時按雮塵珠變的劇本傻樣驚醒,猛拍了一下身上的一品上階金剛符,向河流方向竄跳。
這法刀擦過,急慌一跳的謝玉身邊一角,摸出一陣玄光,而玄光後,謝玉拍的金剛符,已經變的很暗淡。
對此謝玉也是下本了的,一張一品上階金剛符,這種護體符籙,價值不比一品中階法器價值差太多的。
可見到謝玉是“下本”了。
雖然“小氣”些,但也讓讓這男劫修放心了。
到底學院修士,有些防備又沒防備,對經驗豐富的紫元期男劫修,不過是多兩刀少兩刀的時。
或又一法刀後,破了謝玉的金剛符,也讓謝玉分身落入水中。
男劫修一笑:“想水遁嗎?”
於是,更靠近些後使出了一個水係二品術法,隻見這河流突然停止,然後泛動!
謝玉沒想到這男劫修還是水係修士,但也正好。
一道水花濺到這男劫修身邊時,他根本沒有意識到什麼。
隻聽這水花中好像有一陣奇異難聽的鈴聲,這是謝玉提前隱藏在水中,加持了《奪命梵音》的攝心鈴。
幻聲入耳,等男劫修意識到什麼時,隻見謝玉已經出現在他麵前,而且在他腦門上拍了一巴掌。
有時戰鬥廝殺就是那一瞬間的事,哪有電視劇中那麼多那種大戰八百回合的場景。
廝殺其實是一種很醜,很難看的事。
以現在謝玉的身手,既然他已經出現了,那就是一種自信。
紫元期運使蜻蜓點水神通,和氣海期的蜻蜓點水神通更加本能中,速度可快了不止一個檔次。
加上攝心鈴讓謝男劫修出現的恍惚,這就一瞬間,就是一生一死兩個天地了。
把些男劫修的頭顱按進胸腔後,謝玉再看向那傻呆的女修。
謝玉剛生殺機。
那女修能修到今日水平,自然心靈通之輩,謝玉的表現絕對是比她那個靠山還厲害的紫元修士。
於是,撲通跪下,哀求道:“上修饒命,我也是被逼的……。”
求饒推責中,這長相年約二十七八左右的女修,故意酥胸微露,眼角帶著幾分嫵媚的悄悄抬頭偷瞄謝玉,這倒更顯她嬌媚動人的優勢了。
謝玉自然是憐香惜玉的,雖知道這娘們肯定不是好人。
但讓他突然對一美女痛下殺手,不管美女之前乾過什麼壞事,肯定要猶豫一下了。
不然,怎麼能展現出謝玉的君子品行。
見謝玉好像遲疑,這女修更顯自己的暴露。
於是,根據這分身記憶,謝玉想到:“原來是你呀!”
記憶中這女修和謝玉分身錙銖必較的好幾次,但也是隻講價不買那種,謝玉隻當她和現實中那些喜歡逛街光看不買的的女子一樣。
而且買賣是雙方認可的份上,你若用強迫手段,那就沒意思了。
這女修聽謝玉這樣說趕緊就坡下驢道:“是我?是我!上修,這事真不怨我,我是被逼迫的。”
然後這女修又說了是謝玉這些天出貨不少,讓他攤位點附近的一個散修生出了記恨之心。
謝玉:“嗬嗬,是嗎?你把你手中藏的靈符收起來,我能信你三分。”
聽謝玉這樣說,這女修才緊張了下後,也意識到自己肯定不去紫元期修士謝玉的對手,於是隻能收了那靈符。
然後,舉起自己的百寶囊,道:“上修,這是我所有財貨還請笑納!隻求能饒我一命。”
謝玉冷笑道:“你倒是聰明!”
這時,這女修身後出頭出現一道身形,拿過了這女修的白寶囊。
下了一跳的女修,在看向謝玉分身形象,才驚愕道:“原來是兩位上修,兩位大人是兄弟嗎?”
謝玉:“嗬!”
自然不能告訴那是自己分身,突然想到什麼的謝玉,直接說了句:“那是我大哥,你是要劫殺我,想要活命自然要付出代價,你可明白?”
“不然他就是你的下場!”
說完,又示意分身一下,分身閃到頭在胸腔裡麵,已經掛掉的男劫修身邊,本來謝玉想給他一個火彈術,讓他回饋大自然的。
為了讓這女散修,以後可用,謝玉得震懾她一下!
於是,在這紫元期男劫修身上使出天殘訣,然後,神奇又可怖的現象發生了,說實話謝玉也是下了一跳。
最後,收起這男劫修化身的玻璃球,再看向這女修。
這女修在驚嚇中,淒然一笑道:“上修,我明白!”
於是,大方的解下……。
喂喂,謝玉可沒這個意思,隻是說聽話的讓攝心鈴給種禁製,以後能幫他賣法器就好。
但既然如此了,看著中間賣力的想要活命的女修,前麵的謝玉和後麵的分身,隻得無奈接受了,雙倍。
最後實在看著實在癱的女修,謝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妾,幻彩衣,以後還請大哥和二哥照顧了!”
謝玉:“大哥?二哥?哦,也是,以後彩衣妹妹,你以後就聽大哥的話,幫她賣些個法器,放心,我是練器師,少不了你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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