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毒無比,被抓走作甚?
“所以我覺得那些人抓蛇,可能也是要乾什麼還是,與這山上的山匪一般,不是什麼好人。”趙林瞧著燕綰麵色微變,心想著,彆是真的有問題吧?
燕綰回過神來,“那些人是從哪來的?”
“具體不知道,大致方向是官道那邊。”趙林回答,“他們抓了蛇就跑,壓根沒逗留,我瞧著他們十多個人進去,隻剩下一半出來,估計都折在裡麵了。但這蛇太毒,就算知道死了人,咱也不敢進去,要命!”
燕綰點點頭,“問個問題,這些蛇是不是有什麼用處?”
畢竟,趙林他們生活在附近,想必是知道點什麼。
“用處?”趙林仔細的想想,“如果真能抓住,這蛇血倒是極好的療傷聖物,蛇牙有毒,但是蛇血沒毒,若是遇見那些肌理腐爛,以蛇血入藥外敷,確有奇效。”
可這麼毒的蛇,誰敢去抓?
為了這麼點蛇血,弄得命都沒了,不值當!
“去腐生肌,很多藥都可以做到,未必要用到這麼劇毒的蛇。”燕綰搖頭,“這裡麵肯定還有問題,不過……謝謝你!”
趙林被她一句謝謝弄得有些不好意思,麵紅耳赤的連連擺手,“夫人實在是客氣,這是我們該做的。對了夫人,聽說知府大人也參與了?”
“這是朝廷的事情,如今已經不歸我管,我隻負責養傷。”燕綰報之一笑。
趙林瞧著她坐在木輪車上的模樣,當即笑著點頭,“那是自然,身子要緊。”
“沒什麼事你就先回去。”燕綰瞧了瞧四下,“城內之事很快就會了結,大家的日子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趙林揖禮,“多謝夫人!”
日子,會好起來的,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躲躲藏藏的。
院子裡那麼多銀子,足以證明王祿善私底下的肮臟。
王祿善被綁在木架上,為了防止他咬舌自儘,以布帶勒著嘴,能含糊不清的說話。
“那些是府庫的銀子吧?”何源的人還沒回來,薄言歸卻隱約猜到了結果,“那不是山匪,那是竊國之賊,你們合作私吞礦藏,貪墨府庫銀子,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王祿善瞧著眼前的薄言歸,眼神愈發狠戾起來,仿佛是因為被戳穿了一切,乾脆也不予隱藏,暴露所有的情緒。
“銀子還來不及送出去,換言之,你沒想到,本王會出現在這裡,打得你們措手不及。”薄言歸負手而立,冷然駐足在他麵前。
那一刻,真假已明,鐵證如山。
“本王不殺你,還可以讓你,親眼看著滿門上路,然後……株你九族!”薄言歸陰鷙的眸,冷冷的剜他一眼。
王祿善麵色慘白,“攝政王好手段,果然如外頭所言,冷漠無情,殺人不眨眼!”
“林召南,到底是誰?”薄言歸冷冷的望著他,目色狠戾,“你若說實話,興許還能給你的家人,留條活路。”
“聽說攝政王當年連發妻都沒放過,我憑什麼相信你?”王祿善忽然笑了,笑得咬牙切齒。
薄言歸麵色陡沉,周身殺氣騰然。
“那就從你的小兒子開始吧!”
“薄言歸,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