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洛西南點點頭。
待薄言歸離開太學堂,兩人便趕緊拽過了豆豆,問得那叫一個清楚明白……
…………
出了太學堂,薄言歸這心裡還是有點不太踏實,“務必看好豆豆,不要讓陌生人近身,尤其是這段時間,諸王準備離京,若有變故,後果不堪設想。”
“是!”景山行禮。
這事,他心裡明白。
若然小公子有什麼事,隻怕綰夫人那邊得瘋……
“彆院那便查得怎麼樣了?”薄言歸問。
景山搖頭,“夫人和枝月她們在一處,不許外人輕易入內,是以暫時不知道最終結果如何?主上,現在去彆院嗎?”
“走!”薄言歸點頭。
彆院那邊,現在也算是重中之重。
倒不是薄言歸有多在意燕蓮兒,隻是擔心燕綰會真的……查出點什麼,回頭萬一衝動起來,還不知會是什麼結果。
事實證明,薄言歸的擔心是有緣由的。
燕綰還真的查出了點東西,畢竟這院子就這麼大,施戚戚的出現,對燕蓮兒他們來說,也的確是意料之外,所以留下的痕跡亦是沒來得及徹底磨滅。
在燕蓮兒的院子裡,的確沒找到什麼,但是在施戚戚的屋內,卻是嗅出了異樣的氣息。
“我說怎麼不見人來看熱鬨,原來是不在啊?”燕綰愣了愣,“沒瞧見她出去嗎?”
門外的護院趕緊搖頭,“是瞧著她出去了,但沒瞧見她回來,此前大家都在救火,想著施側妃可能是看熱鬨去了,畢竟兩位側妃原就不好相與,日日都是針尖對麥芒的。”
瞧著出去,沒瞧見回來。
這話,讓三人都愣在了當場。
惠娘的麵色尤為難看,“那就是說,死的可能不是燕蓮兒,很大程度上,會是這位施側妃?”
“那就真的是有好戲看了!”燕綰揉著眉心,“施戚戚原就是鄰國的和親公主,她這一死,裡麵的事兒就大了!當然,兩國交戰,這問題又被縮小了,可畢竟是在這院子裡出的事,不找出凶手的話,來日如何能安心呢?”
惠娘攥緊了袖中的拳頭,“小姐,那您說該怎麼辦呢?”
“屋子裡沒有任何的打鬥痕跡,他們沒說假話。”說話間,枝月已經將屋子內外查了個底朝天,的確沒發現異常。
沒有搏鬥痕跡,就是自動離開房間。
“她當時有沒有交代,要去何處?”燕綰問。
守衛搖搖頭,“施側妃素來喜歡在院子外頭溜達,她那性子大家都是知道的,誰敢輕易攔著,也不敢輕易招惹,都是聽之任之的。”
這是大實話。
“這簪盒是空的?”燕綰愣了愣。
梳妝鏡前,擺著不少首飾盒子,胭脂水粉之物,一一打開來,內裡的東西都是齊齊整整的,倒也沒什麼缺失。
唯有一個簪盒,是空的。
“這簪盒裡的簪子,在哪?”枝月沉著臉,“擅盜彆院裡的東西,爾等可知該當何罪?”
守衛一聽這話,撲通就跪在地上了,“冤枉啊!夫人,咱可真的沒敢動這裡的一分一毫,這簪盒裡的東西,說不定就在側妃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