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這個兒子常興福,躲閃不及,連連地被打重頭部,疼得他一咧嘴,一咧嘴的。
可是兒子常樂站在炕上,常興福怎麼也抓不住,氣的回頭出去找東西,來打自己的兒子常樂。
這個時候,“小狐狸多寶”雙手叉著腰,站在炕上,對這個兒媳婦陶麗發出警告“你們給我聽著,從今以後,你們兩個,都必須要聽我的,我讓你們上東,你們不能上西;我讓你們當狗,你們不能當雞;好飯好菜,都給我吃,你們都給我吃剩飯剩菜,餿菜餿飯。活,都你們兩個乾,乾不好,我就用鞭子抽你們。你們聽到了沒有?”
“小狐狸多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把兒媳婦陶麗,一下子給氣背過氣了,“撲通”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兩隻眼睛往上翻,嘴裡吐出來了白沫,氣的一下子就昏倒,暈厥過去了。
見到兒媳婦陶麗,突然被自己的孫子常樂,給去背過氣去了,也把常全給嚇著了,傻在那裡沒敢再動。
兒子常興福,從外麵取東西回來,一進屋,就發現自己的媳婦陶麗,倒在地身,暈了過去。常興福懵了,媳婦就是自己的依靠。如果,就這樣被自己的兒子常樂給氣死,以後自己的日子該怎麼過下去?
常興福,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悲傷,哭泣著抱住自己媳婦陶麗的頭,拚命地呼喊“媳婦,媳婦,媳婦,你可不要嚇唬我,你這是怎麼了?快醒過來,可不要丟下我和兒子。”
然後,常興福就埋怨自己的父親常全,埋怨自己的兒子常樂“你們兩個乾什麼?這回好了吧?把我媳婦氣死,你們兩個就高興了,是不是?以後,就沒人管你們,欺負你們了,你們這到底是為什麼?”
常興福,一邊說著,一邊哭。他害怕極了,害怕自己的媳婦就這樣死了。媳婦陶麗,要是就這樣死了,自己和兒子常樂,可怎麼辦呢?
小狐狸多寶一見,兒媳婦陶麗,被自己給氣的,已經背過氣去了。已經達到了,自己預先想要的效果,離開這個孫子常樂的身體,回到黑鳥球球兄長,還有小三妹野狐狸塗桑當中。
用眼神告訴,自己的黑鳥球球兄長“快,快,黑鳥球球兄長!就是此時。”
“明白。”黑鳥球球,趁這個最佳時機,馬上用自己的術法,將這個兒媳婦陶麗的神魂,帶了出來。送到了,小狐狸多寶事先給設定好的一個局裡。
這個局,就是讓這個兒媳婦陶麗,在自己的家裡正常生活,一切如以往一樣,在院子裡乾活。
突然,來了一個身穿一身黑衣,頭戴一頂黑帽子,腳穿一雙黑靴子,手裡拿著一條黑色鐵鏈枷鎖的鬼差,出現在兒媳婦陶麗眼前。
當兒媳婦陶麗,看到這個人出現的霎那間,心裡就知道,這是陰曹地府裡來的鬼差。難道,自己到了陽壽,是來抓自己的?
有了這種想法,兒媳婦陶麗心裡很是害怕。雖然,自己這一輩子,吃苦耐勞。可是,日子過得還算可以,吃穿都不愁。就這樣子死了,還是心有不甘,想躲起來,已經來不及了。
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前去問這個陰曹地府裡來的鬼差“你是來抓我的嗎?難道,我的陽壽到了?可是我的孩子還小,自己就這樣死了,孩子怎麼辦?”
毫不理睬兒媳婦陶麗的這個鬼差,滿臉的陰森恐怖,悶聲悶氣地“廢話少說,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虐待打罵自己的公公,險些餓死自己的公公。難道,這不是大罪嗎?還怎麼了?這你也能問出口來?難道,有比打罵自己的公公,虐待自己的公公,置公公於死地,還有更折損陽壽的嗎?”
兒媳婦陶麗自幼就巧言善變,又會胡攪蠻纏。耍臭無賴的精神,是一等一的高手。
麵對著陰曹地府裡來的鬼差,兒媳婦陶麗也不含糊,裝瘋賣傻地“我怎麼了?我安分守己地過日子,沒有做過任何,有損自己陽壽的事。你說我做過什麼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我什麼也沒有做,憑什麼就來抓我,我不相信,自己的壽命這麼短,你得讓我死個明白。”
陰曹地府的鬼差,對著瞪著眼睛說瞎話的兒媳婦陶麗,發出陰森恐怖的笑聲“你這愚蠢的人類,對我們陰鬼,還玩你那一套,慣用的陰險狡詐?你做了什麼,你打賴就能過去嗎?你就是把我這個死人說活了,也不能把你做過什麼的事實,給抹掉。趕快放下你那一套,在我們陰曹地府這裡,不是你怎麼說,就怎麼辦。陰曹地府這裡,沒有你狡辯的機會,都是按事實所發生過的一切所辦理的。”
極力想爭辯的兒媳婦陶麗,一聽鬼差這麼說,自己心中已經知道了,自己能有今天如此的短命原因,拋下自己的未長大成人的孩子,就這麼的死了。心中更是氣惱,控製不住自己憤怒的情緒,仰麵朝天地,對老天大聲地喊“我不服,老天爺不能這樣對我,我做錯什麼了?為什麼要折損我的壽命,讓我拋下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對於兒媳婦陶麗的這種蠻不講理,事實擺在眼前都不承認自己是錯了的這種人,竟把陰曹地府裡來的一個鬼差給氣笑了。
鬼差非常讚賞地說“能把一個鬼差給說笑了,你可真是個人物。昧著自己的良心說話,竟然是一點都不心虛,心不跳,臉不紅,真是虧心事做多了,都成了習慣。張嘴就來,你真讓鬼差我佩服!”鬼差說完,一歪翹嘴角,顯出藐視的神色,不容分說,就將自己手上的鐵鏈枷鎖,給兒媳婦陶麗套上,帶著她,走上了死亡的不歸路。
所有的僥幸心理,都被這條冰冷寒涼的鐵鏈枷鎖,給鎖住了。
兒媳婦陶麗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狡辯的機會,更沒有反抗的能力,隻能跟鬼差一起去陰曹地府,什麼都顧不了了。
一路上,兒媳婦陶麗看到的都是滿目瘡痍,荒涼淒悲,不時地就能看到有鬼差,押解人從自己的身邊走過,能看出來,所有的人都是滿臉悲傷,不願意離開自己的親人和朋友。死亡,就是永遠的永彆,也代表著,永遠不再重逢!
突然,兒媳婦陶麗想到了一件事,馬上就懇求鬼差“求求你,鬼差大人,我不能就這樣走了,我想再看一眼,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丈夫。”
對於兒媳婦陶麗的這個要求,鬼差看了看她,稍微琢磨一下,似乎是有些能夠理解,嚴肅地對兒媳婦陶麗說“看在你公公的麵子上,我帶你去,不過你得安分點,彆出聲,看到什麼都得忍著,能做到這些才行。”
為了能夠看到自己的兒子,自己的丈夫,兒媳婦陶麗什麼都願意做,不停地說著“能做到,能做到。”
“能做到,我就帶你去,你現在就做好準備,我們朝這邊走。”
“好,好。”兒媳婦答應著,跟著鬼差,轉了一個方向,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鬼差帶著兒媳婦陶麗,來到一個更加荒涼的地方。